有人問起來她就說自己是剛來的,鬧肚子要去找茅廁!
她跟慶幸自己在張府是個掃地丫鬟,當時管家帶領她把張府要打掃得地方都看了一遍,剛好有書房這一塊。
阮笛貓著腰飛快穿過亭臺樓閣,沿著走廊一路飛奔,最後在書房門口停了下來。
“爹,您不能看著阿弟這樣胡鬧!”
阮笛驚奇的發現門沒有上鎖,心裡暗道許是服侍的小廝丫鬟忘了罷。正要推門進去,忽然聽見裡面傳來爭吵聲。
“義兒,你阿弟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為父從來阻止不了。”一個年老的聲音回應道。
比起這個聲音,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似乎是他的兒子,兩人為了阿弟吵了起來。
“爹,大錯已經鑄成,那就應該趁沒被人發現之前想辦法補救!阿弟如今勾結牡丹教,給朝廷送假訊息,朝廷如今還未派人來查。咱們就應該趁早把阿弟和這件事撇清關係,不要再讓他個牡丹教的碎夜過多糾纏了!”
那個年輕的聲音似乎對於他爹的回答很不滿,又開始吼起來。
兩人都害怕被別人聽見,幾乎都是壓著嗓子吼的,但是卻被走廊外的阮笛聽得清清楚楚。
“這應該就是張縣令和他的大公子罷!沒想到張府內部還有這麼多不和。”阮笛一邊聽一邊想。
“義兒,今日是你二弟的生辰,你就不要掃他的興了。這件事明日再說罷。”張縣令似乎是不想和他大兒子多說關於**的事,便擺了擺手。
“爹,你這樣縱容阿弟,遲早會毀了咱家,毀了東吳大業!你以為你這樣縱容他是因為什麼我不知道?那個可惡的苗疆女人……”
“放肆!”“啪”的一聲,似乎是張縣令把他兒子打了。
“張義你先下去吧——誰在窗外!”
張縣令如鷹一般銳利的眼光向阮笛的方向直接看過來,阮笛頓時如芒刺在背,正要躲閃,一把小小的物件直勾勾直衝阮笛眉心而來!
“死了死了”,阮笛避之不及,閉上眼睛,心裡只道今天要把小命丟在這張府了。
即使她說出自己是刺史,這父子倆幹出這樣的事,未必能放過她,可能還會殺人滅口。
只有死人才會守口如瓶。
正自等死間,該來的痛苦卻沒有來,阮笛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拉進了懷裡,接著身體一輕,騰空起來。
阮笛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近乎妖異的眉眼,鷹鉤鼻,薄唇——卻是碎夜。
“碎夜!怎麼是你!”阮笛嚇了一跳,尖叫起來,身體不由自主在碎夜懷裡掙扎了一下。
“別動!嘶——張府的人還在後面追趕。”碎夜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小聲地吸了一口氣。
阮笛頓時不敢動了,任由他帶著自己,不知道往哪邊去了。
大約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落地。
阮笛環顧四周,似乎是一個破舊的寺廟,周圍是茂密的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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