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笛本來還想著帶小婉同行,誰知道祁霄賢明玉二人極力攛掇,阮笛想著小婉還要照顧兩個孩子,便帶了明玉同行。
這碎夜帶了明玉到牡丹教,找了人教她武術,逐步將她培養成了自己的得意殺手。遇見阮笛之後,碎夜被阮笛給深深吸引,認為阮笛就是自己的白月光。
為了及時和阮笛取得聯絡,隨時知道阮笛的情況,碎夜安排了明玉在阮笛身邊。
“我是牡丹教的人,夫人。”明玉最後說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小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我再也不想殺人了,我呆在夫人身邊,深深厭惡牡丹教一些人殺人如麻的手段。我是由牡丹教培養長大的,但是我這樣就背叛了碎夜……”
阮笛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明玉的背,直到她逐漸停下了抽泣聲。
兩人什麼話都沒說,但是彼此心裡都形成了默契——
明玉她可以和阮笛說出這些,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至此,明玉終於放下了心中的結,正式算得上是阮笛身邊的人了。
京中。
碎夜騎了馬到了城東那做破廟,卻發現破廟已經讓人給拆了,變成了斷壁殘垣。
他想了想,又想起阮笛,便找人送了訊號到祁王府找明玉,自己等了三天,卻沒有等來明玉的回覆。
碎夜躺在一棵樹上,透過樹葉間隙盯著天空中的圓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碎夜,李大人讓我告訴你,阮笛和明玉昨日已經啟程去了東吳。”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直呼我的名字?”碎夜正等著明玉的訊息,不想確實這個狗仗人勢的傢伙,怒火當即一觸即發。
“牡丹教已經被朝廷滅得七葷八素了,碎夜你不會還想著是教主吧?還是說你在做著重振牡丹教的春秋大夢呢哈哈哈哈哈?”
那人笑聲非常嘶啞,聽起來像是一個暮年的老者,可是看身形卻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沉默半天,卻沒有等到碎夜有任何動作。
他正暗自納悶,一股劇烈的殺意從碎夜的方向傳過來,黑衣人一頓,眼中的生機迅速流失。
碎夜慢吞吞地從樹上下來,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朝城北的碼頭去了。
東吳。
阮笛帶著明玉去了河堤下游看了,還特意去了受災的百姓中間走訪,發現除了堤壩需要修復之外,損失並不是十分嚴重。
阮笛隨即想起皇上說的探子送回來的訊息和縣令送來的訊息的區別,她心裡當即有了數。
“明玉,快收拾一下,咱們去見見東吳縣令。”
阮笛首先斷定的是東吳縣令貪汙,因此給京中送的信中誇大了災情,想多要銀錢,中飽私囊。
夜幕降臨,阮笛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她想起明天要去見東吳縣令的事,就激動得睡不著。
正當阮笛盤算著如何將那縣令“威逼利誘”,承認自己貪汙的罪行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聽到窗外有細微的腳步聲。
“咔嚓”一聲,碎夜從房簷上輕飄飄落下來,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想到地上的積雪出賣了他,將他的腳步聲放大了數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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