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不禁計上心來。
第二天,兩人一起來到天香樓。李鳶萸大聲呵斥,說要找阮笛,和她對質。
阮笛自然煩她,推說自己不在,讓小丫鬟打發了,偏偏那李鳶萸不依不饒,一定要見到阮笛才肯罷休。
阮笛出來之際,李鳶萸一把扯掉了面上的面巾,漏出左腮上的一塊疤痕。
頓時一片譁然——
之前李鳶萸的美貌京中人民有目共睹,現在美人毀容……後果不堪設想。
李鳶萸見自己的假疤痕震懾住了阮笛以及眾人,立刻爭取話語權。
"天香樓的胭脂有毒!我的臉就是用了天香樓的胭脂!"說著竟然抽抽噎噎地哭起來,這梨花帶雨的樣子,更讓人可憐。
接下來幾天,天香樓始終門可羅雀。生意慘淡得可憐。
反倒是對面顏鼎記,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氣,想必阮萍她夫婦做夢都會笑醒吧。
阮萍!
想到這裡,阮笛可算是明白了。
李鳶萸勾結阮萍,詆譭天香樓。這麼說來,李鳶萸的傷疤多半是假的,她那樣一個胸大無腦,只能靠自己的臉吃飯的人,怎麼敢毀容呢?
想到這裡,阮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倒頭就睡。
問題既然已經找到,那麼辦法就是信手拈來。
第二天,阮笛租下了天香樓前面的一片街區,將自己胭脂的製作人,製作流程全部展示了出來,那些懷疑不攻自破。
阮笛的"毒胭脂"風波順利解決,幾家歡喜幾家愁。
阮萍夫婦的顏鼎記再次被天香樓搶光了顧客,她對於阮笛的恨意越來越深。
阮笛剛到自己院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祁宵賢的聲音。
該死!好心情全被這祁宵賢給整沒了!
她悶悶地開啟院門,直接忽視了站在院子裡的祁宵賢,徑直進了屋。
"咳咳……"祁宵賢再次被無視,他尷尬地咳嗽了幾聲,一個人站在院子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秋風掃過屋簷,將燈籠吹的搖搖晃晃。
院子裡的人影也跟著搖晃起來,像是在跳舞。
"王爺還是回去吧,屋外冷。"阮笛其實還是抱著一絲一樣的,她希望祁宵賢可以去哄她,可以解釋那天和李鳶萸的事情,可以承認他在乎她……
"咳……"
屋外是半天的寂靜。
等了會兒,阮笛徹底絕望了。她為了他吃醋,連李鳶萸的醋都吃,可是他卻沒點兒回應。她給他臺階下了,可能他根本就沒意識到吧……
"咳……屋外冷,所以我進屋來吧。"阮笛心跳忽然加快了起來,她一轉頭,祁宵賢正站在門口,有點尷尬地看著她。他很高,此時卻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孩子,微微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和她說話。”
“你又來做什麼?”阮笛心裡早就原諒祁宵賢了,嘴上卻不肯和他講和。只是一個勁的諷刺他。
“本王,自然是來找我的王妃。”祁宵賢涎皮賴臉,死纏爛打。
“祁宵賢啊祁宵賢,你如果可以早點有這般厚的臉皮,我兩又何至於生分到現在?”阮笛嘆了口氣,將臉埋在雙臂間,小聲啜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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