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明釗他們看到納親王神色陰鷙的說出這個話時,剛剛還有些醉意的兩人立馬酒就醒了,他們想過納親王找他們的很多種可能,但是沒想到是這個。
吉蕊對於納親王的這個想法感到很不解,雖然坊間傳聞皇上和納親王不和,但吉蕊覺得就算不和,但畢竟是親兄弟,血濃於血,應該不至於如此。
但阮明釗就不同了,他作為官員知道的肯定比吉蕊一個婦道人家的要多些,
其實從朝堂上就很明顯的感受到兩個人的不和,況且皇室的人家,那裡有什麼親情可言。所以聽到納親王這麼說除了有些震驚外,倒是接受能力比吉蕊要強些。
納親王看到兩個人聲色各異,“怎麼?本王這個想法不好嗎?到時候我做了皇上,明釗可就是駙馬了,而親家你就是國丈夫人了,到時候誰還敢讓你看她的臉色?”
兩個人聽到這個話,內心有些心動。
吉蕊想要是到那個時候,她就是真的脫離了奴籍,這是她最心心戀戀的事,而且自己就不用再去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了。
阮明釗想到自己可以當駙馬,內心忍不住激動,要知道駙馬的官位不知道比他這個八品官高多少倍。
雖然很心動,但兩人聰明地都沒有開口去問,等著納親王來招安,而不是自己貼上去。
納親王看著兩人的神色有些放鬆,便繼續開口,“而且等本王做了皇上後,本王許諾的會一件不少的做到,本王的誠心想必兩位在這頓飯裡已經感受到了吧。”
“親王大人,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我覺得我們應該回去商量一下。”吉蕊有些謹慎,覺得這件事要好好商量一下。
納親王覺得自己都講到了這個份上,吉蕊還是有些不識好歹,臉頓時有些垮了,“親家,我想著明釗的生母,才覺得有必要也和你說一下。”
即便納親王有些危險的語氣,但吉蕊臉上仍然保持平靜,但緊攥的手暴露了她的緊張。
看著被自己有些嚇到的吉蕊,納親王心裡冷笑,接著說,“或許你想問為什麼不叫阮濤,你也看到了如今阮濤被皇上極度寵幸,所以我覺得他就不要知道了,而且他那麼得寵,可作為阮濤兒子的明釗卻沒有一點被皇上注意。”
如今納親王已經和阮濤撕破臉皮,所以他也沒有給阮濤尊重,直接直呼了阮濤的名字。
但是納親王是真的對阮濤有些無語,阮明釗就在身邊,可也不見阮濤對其提點一下,就自己幹自己的,皇上對他倒是寵幸,可是他倒是一點不懂分點給自己家人。
他難道不知道要學會讓家族共同受益嗎?而面對別人的招攏,或者賄賂,阮濤是假裝看不見,要不就是將東西退回去。這樣軟硬不吃的性格氣死了好多想招攏他的人,包括了納親王在內。
他其實當時覺得阮濤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臣子,自己耍些手段是無傷大雅的,結果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得皇上的青睞。
要是知道會這樣,納親王就不會這樣做了。畢竟能讓他的皇兄這麼青睞的人必然是才子,可惜自己和他已經撕破臉了,所以他也只好盡力阻撓阮濤的皇上的關係進展。
先從他的家族開始是最好的。而他的妻子和兒女就是他的首選,其實阮笛是最好的人選,但是之前納親王已經和阮笛鬧了矛盾,所以現在納親王才去選阮明釗,是他的女婿,既能幫他擾亂阮濤的想法,又容易控制。
吉蕊和阮明釗在聽到納親王這麼明白的說出來,感覺有些難堪,對阮濤也是有些埋怨。
阮明釗其實在聽到納親王這麼說後,其實已經動心了,且決定跟著自己的老丈人走,至於自己的父親,等以後自己當了駙馬,留他一條性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