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柔柔弱弱的女子,順天府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拉稀幾根的鬍鬚,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讚賞。
這位他是不認識,但是剛剛另外那位已經昏迷的那位他還是認識的,那位可是陸大理寺少卿的女兒,之前在宮裡面也是見過面的,但是面前的這位姑娘看起來有點面生呀。
這麼聰明的小姑娘上哪去找喲,看她的年歲和那陸芊芊差不多大,想到自家還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他的眼睛不由得亮起光來了。
不過現在還有點早了等再看看這位姑娘的品性如何之後再決定好了,要是品性好,家境倒不是什麼大問題,想來能和那陸家千金一起去那白馬寺也不會是什麼家境非常貧寒之人,就算是家境貧寒的話,他們甄家也是能養的起的!
看著面前的阮笛,順天府尹越看越覺得合適,就差沒有直接撲上去詢問阮笛的生辰八字,家住何方了。
阮笛感覺的那順天府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炙熱,那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這人是怎麼了?怎麼老盯著自己看做什麼?現在不是還在審案子嗎?
阮笛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撇了撇,但是好歹沒有直接開口質問出口。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內室裡面一個穿著衙役服飾的人走了進來,朝著順天府尹行了個禮,然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些話,這才推了下去。
而順天府尹聽完了他的話,臉上的表情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剛剛本官的下屬在那懸崖邊上發現了一個鏤空的小球,裡面還裝了一些香料,經過詢問之後,正是從陸小姐的車裡面摔出來的,剛也已也用那剩下來的餘香做了嘗試,發現那香一旦被人吸入體內不就之後便會渾身無力,昏沉想要睡覺……”
聽到這番話,一旁的那陸川的臉上已經是鐵青一片,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身穿金絲蟒袍的人走了進來,正是那閒著沒事做跑出來散散心,順便給太子妃捎些吃食回去。
太子妃最近可是吃什麼吐什麼,看著她日漸消瘦的樣子,太子心裡也是非常的心疼,便親自出來挑選小吃給太子妃帶回去。
然而卻聽到了阮笛和陸芊芊身邊的丫鬟全部都被帶回了順天府,心裡不由得非常的疑惑,連忙便擠了進來。
見到他走進來,大家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那坐在上首的順天府尹和坐在一旁的陸川也連忙站了起來,朝著面前的太子行了一個禮,其餘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看著朝著自己盈盈行了一個禮的阮笛,太子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來,正打算開口和阮笛說話,但是想到現在的情況,自己確實是不合適和阮笛說話,便把頭轉向了一旁的順天府尹。
“你繼續就好,我就是過來旁聽一下,看看甄大人是怎麼辦案的。”他自顧自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已經站了起來的阮笛。
順天府尹也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亂了手腳,而是繼續開口說道:“剛剛本官的屬下在那懸崖底下找到了馬車的殘骸,發現那受拉車的馬是被人餵了一些刺激性的東西,才會導致直接衝向了懸崖。”
阮笛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一絲驚訝,像是早就已經料到了一般。
而跪在一旁的陸府的小丫鬟和那車伕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一片,兩個人都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
看著她們倆人的樣子,順天府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瞭然,心裡面不由得一陣咋舌,但是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那瑟瑟發抖的車伕,“你為什要在馬的飼料裡面下藥!”
他的聲音裡面充滿了威嚴,加上這周圍的氣氛,嚇得那馬伕直接將自己做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這些都是小姐讓我做的,是小姐讓我在馬車裡面下藥的,也是小姐讓我架著馬朝著懸崖的方向去的,她讓我聽到有人跳車之後就開始加速,然後將馬車摔下懸崖的……”
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害怕到不行,他的語速異常的快,就連一旁的小丫鬟想要攔住他都沒來得及。
在聽完他的這一番話之後,小丫鬟像是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從車伕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她有些絕望的看著站在一旁的阮笛,眼裡露出了一絲迷茫。
在順天府尹的追問下,她把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是小姐在馬車裡面加入那些香料,就是為了讓祁夫人能夠摔下懸崖,小姐事先服下了解藥……”
這一番話比剛才馬車伕的話更加的讓人注目,她一說出口,頓時周圍陷入了一片寂靜,想到一個小小的閨閣少女居然如此的狠心,想要置人於死地,這是多麼狠毒的心腸啊?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陸川已經是滿臉鐵青,恨不得直接上前將那小丫鬟和那馬車伕直接亂棍打死,但是太子還坐在一旁看著呢,他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上前去,只能壓下心裡的怒火筆直的站在了原地。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川看著面前只有身上的衣服破舊了一些的阮笛,不由得眼睛眯了眯,腦海裡面立馬就出現了一個想法。
“既然祁夫人你吸入了那香料,為什麼你沒事,而小女服用瞭解藥的卻摔下了懸崖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呢?”陸川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狠毒,他直接轉頭看向了坐在上首的順天府尹,揚聲道。
他的這句話一出,頓時周圍的人看向阮笛的臉色都變了,既然她中了藥,而陸芊芊沒中藥,反而是她完好無損,而那陸芊芊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呢?
這中間肯定是有一些事情是大家不知道的,總不可能是那阮笛天生幸運吧?
順天府尹看了看底下站著的太子,想到這件事情,想來應該是她有意反擊的。
對於這樣的反擊,順天府尹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畢竟這陸芊芊想要謀害阮笛已經成了實錘,難不成只准那害人者施展各種的惡毒手段,就不允許受害者小小的反擊和自保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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