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賢看了看一旁坐在桌子前已經睡著了的江良,他聞著自己一身的酒味,本來想起床叫水的,但是想到已經很晚了,只好將就著換了一身裡衣之後便再次躺了下去,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而另外一邊的阮笛睡著睡著便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身旁並沒有祁霄賢的身影,嘴角不由得微微撇了撇,心裡面卻是一片苦澀。
第二天一大早,阮笛便早早的起來了,想到自己昨天想要和祁霄賢說的事情,和昨天看到的事情,儘管知道祁霄賢現在就在書房裡面,她也沒有心情再過去找祁霄賢了。
而這個時候的阮家也是鬧開了鍋,昨天晚上因為皇帝留住了阮濤商議一些事情,所以很晚才回來,所以阮濤並不知道外面的那些流言還有阮笛已經走了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阮濤看著面前的齊單,聽著他的彙報,頓時整個人都開始嚴肅了起來,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聽說這件事情是大少爺從外面聽了,說給老夫人聽的。”齊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然。
阮濤一聽,頓時整個人的態度都變了,換好了衣服之後,在問清了阮明釗現在還在阮府上沒有回去,便直接朝著阮明釗的房間裡面去了。
等到阮濤到達阮明釗房間外面的時候,阮明釗還躺在床上,正躺在床上抱著李鳶紅還在回味著昨天晚上的瘋狂。
可能是因為昨天阮笛“灰溜溜”的離開了,所以阮明釗心情大好,昨晚床頭的穗子一晚上都沒有停止搖晃,直到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時候,兩人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阮濤可不管他們倆昨天晚上做了一些什麼事情,他現在來了,那這兩個人就得起床才行。
他直接讓候在門外的阮明釗的小廝將兩人給叫了醒來,然後便直接坐在了阮明釗院子裡面靜靜的等待著。
等到阮明釗收拾好自己一臉倦意的走出來的時候,阮濤已經是非常的不耐煩了,對著他劈頭蓋臉的大罵了一頓,就連那站在阮明釗身後的李鳶紅也不例外,壓根就沒有在意周圍有沒有小廝在看著。
“你們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般的胡鬧,這麼晚了還不起來,將來做了父母,還怎麼教育子女?”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罵,讓面前的阮明釗和李鳶紅的臉都紅了起來,李鳶紅更是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阮濤罵完之後,便直接離開了,至於身後的兩人臉上的一臉憤恨和不滿,壓根就不在意。
阮明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心裡滿滿的都是憤怒,但是也有一絲的不解,這阮濤向來都不會過來自己的院子裡面,要麼就是在書房裡面把自己叫了過去,要麼就是自己出了什麼事情,把自己叫過去,這樣親自過來自己的院子還是第一次。
但是他現在困得不行,也就沒有太過在意,直接摟著一旁一臉委屈的嬌妻,好好的安撫了一番,回房間睡覺去了。
而阮濤對著那阮明釗大罵了一通之後,心裡也舒服多了,直接便帶著齊單上朝去了。
而此時的怡紅院裡牡丹姑娘的房間裡面也是熱鬧的很,牡丹姑娘坐在桌子前,儘管一身紅衣,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片肅穆,她她靜靜的看著手中的茶杯,聽著面前跪著的人和自己彙報著情況,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你說什麼?阮笛昨天進過祁霄賢的房間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便出來了,然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睡了一整個下午?”
底下跪著的人抬起了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要是這個時候阮笛在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面前的人是誰,跪在牡丹姑娘面前的正是她從大街上救下來的明玉,此時的明玉就像是便了一個人一般,整個人都冷酷到不行,就像是一個殺手一般。
而面前的牡丹姑娘見怪不怪的看著她,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回教主的話,是的,祁夫人昨天下午在房間裡面呆了一下午,是屬下親眼所見,本來想進去好好看仔細,但是因為祁霄賢派到祁夫人身邊的織英一直守在阮笛的門口,所以我便沒有進去看了,只是在窗戶口偷偷看了一眼。”
被稱之為教主的牡丹姑娘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眼角的淚痣顯得整個人越發的明豔動人起來了。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好好的待在祁夫人身邊,有什麼訊息立刻回來和我說。”
明玉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而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那雌雄莫辨的聲音。
“要是祁夫人出了什麼事情,你就不用在回來見我了。”
明玉心中一凜,連忙開口應了一聲,推開面前的門,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只見那昨天和牡丹姑娘一起出現在酒樓裡面的那個妖嬈的女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此時的她臉上的妝容已經全部都已經卸去了,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一身素白,她恭恭敬敬的朝著面前的牡丹姑娘行了一個禮,“素娘見過教主。”
“素娘,你來了?”對於她的行禮,斜斜的靠在床上的牡丹姑娘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隨意的開口問道。
素娘點了點頭,她正是這怡紅院裡面的老鴇,同樣也是這牡丹教的教眾,看著面前一身大紅衣裙的牡丹姑娘,也就是碎夜的模樣,心不由得停跳了幾下,不得不說自家主子當真是漂亮極了,儘管是個男人,但是扮起女人來絲毫不遜色於女人們,就連她都看呆了。
碎夜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你讓人去好好打聽 一下,祁府裡面到底發生 了什麼事情?”
他吩咐完這一句話之後,便直接坐了起來,身上剛剛的那一股子慵懶勁頓時就消散了,他靜靜的盯著面前的素娘,心裡面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般,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再次躺會了床上,朝著面前的素娘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
素娘朝著他拱了拱手,便離開了,只留下了碎夜一個人斜斜的躺在床上,靜靜的思索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想到自己昨天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了起來,“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呢,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麼有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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