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親王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笛兒勾引了黃邦威,還和祁大人有關係?”
阮濤也有些懵了,笛兒不是說那晚救她的人是祁霄賢嗎?黃邦威本來想欺負她的,結果沒有得逞。
“哼,還能是怎麼樣?就是重陽節那天你女兒還和黃邦威一起吃飯,飯錢還是黃邦威給的呢。她既然已經和黃邦威糾纏不清了,又跑去和祁霄賢曖昧,是不是太不合規矩了?”
納親王冷冷開口,嘲諷意味十分的明顯。
“納親王這你就說錯了,重陽節的那天,原本是笛兒邀請祁大人還有他的兄弟們一起吃飯。是你的小舅子黃邦威非要摻合進去,和他們一起吃飯的。”
“還有跟著他一起鬧事的人,都被祁大人抓了,雖然現在放出來了,可是清吏司是有案底的,不信我們可以去清吏司看一下,以證清白。”
阮濤突然也怒了,雖然他極力保持鎮定,不然自己發火,可是聽到納親王這麼詆譭自己的女兒,他就不能忍。
“你知道的還真是清楚?可是黃邦威那件事縱然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可是他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想娶她也不過分。”
“本來我是想給皇上請旨賜婚的,偏偏你要出來橫插一腳,讓皇上罷了你的官職,讓我沒法兒提賜婚。你說你是不是早就謀劃好了的,阮大人,我還真是小瞧你了呢。”
納親王冷笑,看著阮濤,說罷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納親王這是說的什麼話?對於你想要向皇上提賜婚一事,把笛兒嫁給黃邦威一事,我壓根兒就不知情。”
“皇上之所以會停了我的官職,是因為我出言不遜,惹得他不開心,才會收到這樣的懲罰。這兩件事也沒有什麼聯絡。”
阮濤淡淡開口,解釋著,臉上的神色安定自若,一點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
納親王聽完他的話,也是半信半疑,有些不確定。
“至於你說的我女兒勾引了黃邦威一事,那更是無稽之談。那晚我女兒被賊人擄走,在郊外裡,差一點兒就被壞人欺負了。如果不是祁大人幫忙救了她,你說她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嗎?”
阮濤冷聲開口,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也冷冷的,他雖然也會畏懼納親王的官職比他大,可是在保護自己的女兒上,他絕對義不容辭。
“…”
納親王沒有說話,看著阮濤,沒想到他雖然沒有上朝,但是這段時間裡以來,朝廷的動向,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笛兒告訴我,那晚追她的人就是黃邦威,還有他的幾個小廝,後來如果不是祁大人追賊跑出來,到了郊外,剛好救了笛兒,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你說,黃邦威這個罪名坐實上去,對他會不會有影響?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阮濤喃喃開口,破罐子破摔,反正他豁出去了,也不怕得罪納親王。
“你,都說了那晚的事是個意外,是黃邦威衝動了,我已經教訓了他。以後他不會再這樣了,阮大人,那晚的事也就別再提了吧?”
納親王輕聲開口,有些心虛。
不是因為他怕阮濤,也不是真的害怕給黃邦威找麻煩。
最重要的是,那晚的事情,黃邦威是唯一的活口,他的小廝們全部都死了,死在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手中。
兇器第一時間就被清吏司回收了,他現在也查不到,更不知道那晚發生的具體事情。
而且現在他在查牡丹教,想要透過牡丹教幫忙,到時候他的計劃才能成功。
如果阮濤一直都緊追不捨,對那晚的事耿耿於懷,到時候再去找皇上或者是祁霄賢,這件事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