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昨晚的豔遇,本來就是周碧一手設計的,所以這件事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
“爹,我差點兒就死了。”
阮笛一把撲進阮濤的懷裡,不等他開口,她突然就哭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直掉,哭的稀里嘩啦的。
阮濤也愣了愣,直到阮笛的哭聲才拉回他的思緒。
“女兒,辛苦你了,告訴爹,昨晚你究竟遇到什麼事了。”
阮濤將阮笛從懷裡拉出來,伸手輕輕擦乾她眼角的淚水,詢問她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還能是什麼事,肯定是半夜出去幽會男人去了,你看她現在這樣,鐵定沒好事。”
阮笛沒有說話,站在周碧身旁的阮芸卻突然開口了,語氣陰陽怪氣的,說話的時候上下打量著阮笛,臉上的神色很不友好。
她話一開口,客廳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阮笛,似乎是在證實阮芸話裡的真實性。
“芸兒別胡說。”
周碧充當和事佬,伸手拉了拉阮芸,叫她別說話。
袁開蘭一直都冷著一張臉,看著阮笛,臉上神色很是難看。
“既然做錯了事,就要受家法,還有你沒了清白身子,就必須得嫁出去,不然就是敗壞了阮家的名聲。”
“來人,家法伺候。”
袁開蘭厲聲開口,看著阮笛,很是生氣。
阮笛聽了半晌,總算是弄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感情是昨晚周碧把她給騙出去,以為她真的被黃邦威怎麼了吧,所以今天一回來一大家子人都在對她進行批鬥。
如果她真的沒有了清白,到時候不嫁給黃邦威,也必須的嫁,不然會給阮家抹黑。
這樣子一來,想要把她趕出阮府,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不得不說,周碧這步棋走的好,自己沒有出手,還藉著袁開蘭的手,就想把她給趕出府去。
可是她阮笛也不是吃素的,哪有這麼就讓人給欺負了。
“祖母這是幹什麼?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亂開口,我什麼也沒有做錯,為什麼要家法伺候?還有我清清白白的,祖母就這麼隨便誣陷我,才真的是給阮府抹黑。”
阮笛看著袁開蘭,一點兒也不害怕,這麼多人抹黑她,不分青紅皂白想要誣陷她,沒那麼容易。
“做錯了事還不承認,看來你是沒有吃到苦頭。”
袁開蘭冷冷道,說話的時候,外面的小廝已經走了進來,正準備對阮笛動手。
周碧和阮芸兩個人看好戲似的看著阮笛,等著她受罰。
一旁的阮笛雙手抱胸,眼角的餘光瞥向周碧和阮芸,心裡正在思索著對策。
她現在沒有證據,無法揭露是她們設計的她,可是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她會替自己討回公道。
阮濤看著小廝們走進門,不由得有些怒了。“幹什麼?”
冷聲開口,不準小廝靠近阮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