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碧和阮笛一聽到阮濤的話,紛紛閉嘴,不再辯解,不等她們開口,阮濤又再一次開口。
“二姑娘翻牆出府也有錯,就罰你在府裡禁足三月吧,好好思過。”
“還有你,家裡的事處理不好反而弄的雞飛狗跳,還帶人去打阮笛,你也回屋子好好自省,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老爺…”
一聽到阮濤這話,周碧一下子急了,伸手拉著阮濤的衣袖,一雙眼睛紅紅的,差點兒沒哭出來。
“閉嘴,至於你們幾個,不分是非黑白,竟敢對二小姐下手。來人,拖出去,每人打二十大板。”
阮濤下令,立馬有家丁走進客廳裡,準備拖著四個女使下去,領罰。
“老爺饒命啊,周姨娘你說說話啊,我們可都是聽從你的吩咐啊,周姨娘。”
四個女使立馬哭爹喊孃的求饒,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周碧身上。
可哪知,周碧只是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根本就不管她們的死活,也並不為她們求饒。四個女使很快被家丁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外面院子裡就響起了她們殺豬般的慘叫聲。
阮笛站在一側,聽著她們哭爹喊孃的叫聲,擰了擰眉,扶著小婉正準備回自己的院子裡,這個時候她的祖母袁開蘭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了客廳。
本來她想著,這件事這樣就算了吧,反正禁足三個月對她來說也沒什麼,誰知道這個時候袁開蘭又來了。
“這都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
袁開蘭一進客廳,看著阮濤和周碧,還有站在一旁的阮笛和受傷的丫鬟小婉,老氣橫秋的臉上有著微微的怒意。
外面四個女使被打的哭爹喊娘,這屋子裡的樣子,看來也沒好到多少,一看指不定這二丫頭又犯什麼錯了。
袁開蘭一進客廳,丫鬟立馬給她搬了一張椅子給她,然後扶著她坐下。
“母親,是這樣的…”
阮濤一見是袁開蘭,輕聲開口,正準備對她解釋的時候,旁邊的周碧突然從座位上起身,然後跑到袁開蘭的身側,直接跪倒她在跟前,抱著她的大腿,一個勁兒的哭訴。
“娘啊,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二姑娘不聽勸告,不守家規,翻牆跑出去。妾身只是帶人準備去將她帶回來,沒想到卻被二姑娘倒打一耙。”
“還說是我打上了她的丫鬟,老爺偏心,只是罰二姑娘禁足了事,還命我以後不準出房門半步,也不準再管家裡的事。”
“你說這後院那麼多事情,老爺每天要上朝,你年紀大了又要在佛堂禮佛,家裡的事不能沒人管啊?我心疼二姑娘從小沒了娘,把她當自己的孩子一般對待,沒想到二姑娘這般誣陷我。”
周碧一個人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哭天喊地,說的自己多麼多麼冤屈可憐,到顯得是阮笛做錯了。
“阮老爺,這個家你是當家的,可你也不能這麼偏心吧?二姑娘犯了錯就得責罰。這周姨娘這麼多年了搭理後院,將阮府上上下下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竟然還想把她禁足在房裡?”
“來人,把二姑娘帶下去,好好教導。”
袁開蘭話一說,立馬有兩個老媽媽走上前,準備去將阮笛拖下去。
阮濤聽著老母親的話,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阮笛可不是吃素的,感情著她們都想來欺負她一個人?也不看看她答不答應。
“祖母,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不知道孫女那個地方做錯了,你這麼千方百計的想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