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蔓不知道的是,璟琛出去辦事兒一個星期了,今天才回府,其實他一直都關注著他的這個這個王妃。看完這幾天筱蔓的作息報告之後揮手讓下人都下去。跪坐在書桌前陷入沉思。
門口一白衣男子敲了敲門。“王爺”
“雲琸回來了啊,正好我有事兒找你,快進來說。”
“雲琸,你可曾見過一種紙,表面潔白如雪,厚薄絕對均勻,摸上去更像絲綢那般光滑,背後一側有粘性,寬窄很均勻,就是粘性不大。”
“厚薄絕對均勻的紙?怎麼可能,紙是用木漿反覆捶打而成,無論多少次,都會有碎屑凝結啊!而且樹木本身就發黃,就算用上好的竹子,也不可能潔白如雪啊。”
“你是如何看到如此神奇的紙張,可否給在下看看,讓在下也長長見識。”說話的就是項雲琸,白衣卓群,看著璟琛發呆樣,不由得笑了笑,起了逗他的心思。
璟琛頓了頓,看了一眼雲琸,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看來王爺寶貝得很啊,在下看一眼都不行。莫不是那王妃送的?王爺看上她了?”
璟琛給他一記冷眼,卻開啟了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推到雲琸面前。
“果然非常光滑,厚薄均勻,還很結實………可是,………為啥撕的如此碎。”
“咳………那個,這個………你看完了吧。”璟琛有點口吃,不知道如何解釋。
筱蔓打死都沒想到,當時順手留的一張紙,竟讓倆大老爺們在一起研究了整整一個下午。
好巧不巧,此時門口一陣喧譁“門外什麼事情?正好解了剛剛的尷尬。
“回王爺,影舞夫人求見,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您說。”侍衛單膝跪地報告著。
“讓他進來說吧。”
遂鸚鵡入內。沒見其人,先聽哭聲,那叫一個悽慘啊。
“請王爺……給妾身做主……王妃……濫用私刑……毆打奴婢……求王爺……替妾身……做主……”
雖然說得斷斷續續的,璟琛還是明白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微微翹起。
別看鸚鵡哭的歡實,王爺的這個表情全看在眼裡,演的更加賣力,“王爺,替妾身做主啊……王妃的婢女偷了妾身最喜歡的那個的珍珠耳環,就是上次您說妾身帶著特別漂亮的那個,妾身跟想找姐姐要回耳環,卻不料……,王妃姐姐卻打了妾身好幾巴掌,還說妾身身份低微,不配跟他說話……王爺……妾身甚是喜歡那個耳環,而且,為啥偷了東西的卻能這樣囂張跋扈,她仗著自己是丞相府嫡女,根本沒把王爺您看在眼裡……”
影舞說的那叫一個楚楚可憐,淚眼婆娑。
房間裡的另外那兩人心裡卻是跟明鏡似的,眼中都一閃過一絲嘲諷,夫人把戲,上不了檯面。
但事關筱蔓,就是那個王府頭號細作,她不痛快,璟琛就很解氣。
“來人傳本王命令,冉筱蔓刁鑽無禮、善妒成性,罰其當本宮的侍女,期限不定!”
璟琛說完,影舞卻感覺有點蒙圈,按理說將為侍女確實值得高興,但怎麼感覺她不降反升了呢?也不好再多做停留,謝恩之後,央央地離了去……
“不是吧,又當丫鬟,你們王爺還真有病啊,制服誘惑啊,玩起來沒完沒了了”筱蔓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死變態,還善妒,我看你就是看不慣我,隨意找個理由給我添堵,我善妒了嗎?妒忌她長得比我好看,還是妒忌她比濤洶湧?”
“王爺的意思是你吃王爺的醋了,所以……”
“我會吃他的醋,我都不認識他。自戀狂!!”
本以為來傳話的小丫鬟傳完話就自己離開了。沒想到“王爺吩咐王妃即可就去,否則家法伺候。”
“家法?”筱蔓推了小丫鬟一下,“你跟我提家法!”
珊兒從來沒見過筱蔓發這麼發的脾氣,急忙拉住筱蔓,對著對面的小丫鬟說“小姐梳洗一下就過去,請姑娘先回。”
小丫頭也是個欺軟怕硬的,看到暴走的筱蔓,心裡也的突突的,也怕筱蔓直接上手,畢竟還是王妃,在不受寵,身份在那邊,只要她母家不倒,還真不敢拿她怎麼樣,遂行了禮,快步離開。
待小丫鬟走遠,珊兒拉了拉筱蔓的衣袖,弱弱的說“小姐,這未必不是一個好事兒啊。”
筱蔓白了珊兒一眼,轉過身去,不理會她。
“也許王爺確實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