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繼續,我們什麼也沒看到!”鬼婆笑道。
宇岢將羅莎擁在懷裡,帥氣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道:“你們看到也沒關係,美好的時刻就是要與人一起分享的。”
羅莎偎在宇岢的懷裡,看著鬼婆,道:“鬼婆,你和鬼公雖然嬉笑怒罵,卻也樂在其中,正所謂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說的就是你們,其實你們才是最讓人羨慕的一對!”
宇岢接言:“羅莎說的一點沒錯。”
鬼公被羅莎說得扭捏起來,難為情地道:“我們老夫老妻了,哪像你們小兩口……”
鬼婆不待鬼公說完,掄起柺杖便在鬼公腦殼重重一敲,嚷道:“什麼老夫老妻,誰他孃的嫁給你了,人家還是個姑娘呢,我可告訴你,不脫了這身鬼皮,就別對我表白!”
“啊?我估計一輩子也脫不了這身鬼皮了……”鬼公絕望地嘆道。
這時,賀明闖的話音突然傳來,他道:“哎哎哎,這裡還杵著一個大活人呢!你們老少兩對兒在那打情罵俏,把我一個人晾在這,算什麼朋友?”
宇岢丹唇微抿,道:“賢弟,讓你受苦了,是大哥沒有照顧好你。”
“大哥說哪裡話,我剛才的話只是玩笑而已,不過……大家知不知道,救我們的人是誰?”賀明闖道。
鬼公看向宇岢,道:“宇岢,你是我們幾個人裡最先醒過來的,你說一下。”
宇岢神情異樣,猶豫了一下,才道:“各位,說到我們的救命恩人,在你們醒來之前,我已經見過他了,但是……也可以說不算見過……”
宇岢的話讓所有人費解之至,鬼婆開口:“這時什麼話?什麼是見過,又不算見過?”
宇岢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是見過那個神秘人,但是他的臉上始終罩著一團朦朧的白光,實在難以看清他的模樣,然而,有一點讓我最為疑惑……”
“哪一點?”鬼婆總是第一個搶到說話的機會。
宇岢再道:“他的戰魂靈力——”
“戰魂靈力?”狂嫗智叟異口同聲。
宇岢點頭:“不錯,我雖然測不出他的戰魂靈力有多少級,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的靈力中有和羅莎一樣的靈力。換句話說,羅莎的戰魂靈力與那神秘人的部分戰魂靈力出處一樣。”
羅莎詫異地看著宇岢,問道:“這……真是不可思議!”
鬼婆看著羅莎,問:“羅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鬼公向對面的石桌走去,仔細地檢查著那些藥渣和調藥的工具。
羅莎費解地道:“其實我也很奇怪,至於戰魂靈力相同,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你不是師承玉劍派嗎?你的戰魂靈力應該是從玉劍派修煉的?這是不是說明……那個神秘人也和玉劍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鬼婆問道。
這時,宇岢突然想起羅莎曾經提過的那個在暗中幫助她,教她功夫的神秘人,當宇岢提到此人時,羅莎的記憶瞬間回到了那個時期……
羅莎道:“不錯,我在玉劍後山獨居的時候,那個神秘人的確經常念一些和充盈靈力有關的心經。那個時候我也跟著念,久而久之,我竟把玉劍的靈力心法全部忘掉了,只記得和玉劍派劍法相關的招式,記憶中更多的是那個神秘人所念的心經。”
宇岢接言:“神秘人之所以念那心經,莫非就是在傳授你靈力?”
羅莎又言:“隨著時間的推移,心經念得也越來越多,後來才發現,我體內的戰魂靈力果然發生了改變,但是我害怕被玉面冷姬發現,還是努力練習玉劍派的功夫,然而,無論我怎麼努力,對玉劍派彷彿就是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反而對那個神秘人所傳授的心經有了極大的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