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狂嫗智叟趕到宇岢身邊,宇岢已經徹底昏迷過去。
羅莎驚慌失措:“怎麼辦?他已經沒有知覺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鬼婆一邊為宇岢把脈,一邊嘆道:“怎搞的?一箇中劇毒,一個受重傷,這又是在魔之窟的境內,唉,搞得我也快要六神無主了。”
羅莎焦慮萬千,道:“他到底怎麼樣?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鬼婆遲疑了片刻,才道:“丫頭,你放心,就衝你對他的這份焦慮,老婆子我也要治好他。”
鬼婆的話讓羅莎心中一亮,她重重地點了點頭,激動不已地道:“拜託了。”
鬼公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把他收入海棠花內,回金龍教再說吧。”
鬼婆點頭,掏出了海棠花,嘴裡默唸咒語,只見花瓣靈光一閃,瞬間將宇岢吸入其中。
……
日近中午,派出去尋找宇岢的各路人馬均已收到了訊息趕回了金龍教。
這時,白銀十二劍客也趕了回來,徐眾一進大殿便激動地問:“真的有宇岢兄弟的訊息了?”
業善點頭,道:“不錯,據無雙派的兄弟們說,宇岢已經去魔之窟找狂嫗智叟他們去了,相信他們應該已經碰面了。”
這個時候,一名弟子慌忙地跑進大殿,急聲道:“掌門,後院裡闖來一個人,定然是來盜劍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攔不住他。”
“走,去看看。”業善說著,率幾名弟子來到了後院。
這時,楊振遠已將金龍教明字輩的很多弟子打傷,正向金龍寶劍走去。
業善走近一看,心中暗道:原來是楊振遠,哼,他也想得到寶劍,真是自不量力……
就在業善剛要開口之際,楊振遠突然被靈塚設下的藍火燙了回去。
業善陡然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振遠鏢局的總鏢頭,你想不到吧,這把寶劍已被靈塚設下藍火防禦,即便你有拔出寶劍的能力,也要闖過這道火關。”
聽到業善這麼說,躲在暗處的追風十三冢不禁嘆然:靈塚這個老狐狸,看來他也無法拔出此劍,才設下這道藍火,可惡……
楊振遠瞪視著業善,道:“既然如此,告辭了。”
“慢著,金龍教豈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何況你打傷我的弟子,我豈能讓你這麼輕鬆離去。”
業善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空翻一躍,擋住了楊振遠的去路。
楊振遠側過身去,自負地道:“你要怎樣?”
業善臉色一沉,悶哼了一聲,才道:“扣下你,一來,要你向那些被打傷的人磕頭賠禮;二來,把你交給郭十一或者宇岢,由他們來處置。”
楊振遠瞟了業善一眼,嗤之以鼻地道:“就憑你?哼,玉澤真人已經見閻王了,金龍教只剩下了一群酒囊飯袋,放眼望去,如今的金龍教殘垣斷壁,早已不再當年,這片廢覷……我自然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業善並沒有因為楊振遠的出言不遜而暴怒,他是一個極有修養的人,淡然一笑之後,才道:“說的好,今日我們不妨看看到底誰才是酒囊飯袋――”
業善的話令楊振遠駭然一驚,然而,就在業善話音未落之際,他已經爆出了百萬級的戰魂靈力幻身一閃來到了楊振遠的身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封住了他的穴道。
這快如一閃的攻勢令楊振遠瞠目結舌,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業善制服。
楊振遠愕然之至地道:“你……你居然能爆出百……百萬級戰魂……靈力!”
與此同時,躲在暗處的追風十三冢也不禁嘆然:“好……好驚人的速度,我甚至沒有看清他移動的軌跡。我自恃以速度取勝於人,沒想到……與業善相比,恐怕也只能相形見拙了!”
業善沒有再理會楊振遠,而是對身旁的弟子道:“把他先關押起來,然後飛鴿傳書,通知郭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