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宇岢的戰魂被定格了,怎麼辦?老頭子你倒是說話呀。”
鬼婆一邊敲打著鬼公的腦殼,一邊嚷著。
“疼,疼,疼啊!”
鬼公一把奪過鬼婆的柺杖扔到一邊,喊道:“你把我的腦袋敲碎了我也想不出辦法呀。”
“想不出辦法,就別想結婚!”
鬼公一聽,疾聲道:“我想,我想,我他媽想什麼想啊,腦袋都被你敲懵了。”
鬼婆一下子坐在地上哭喊起來:“宇岢的戰魂一旦被定格,就等於沒有了戰魂靈力,咱們又進不去,這可怎麼辦呀?你這個挨千刀的死老頭子啊,關鍵時刻你怎麼連個屁都不放了呀……”
此時,被鎖魂幡鎮住的宇岢無法再爆出戰魂靈力,他只覺得渾身無力,頭暈目眩。
雖然不至於完全無法動彈,但在這樣的情形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要了他的命。
“宇岢大哥!”明智驚喊了一聲。
宇岢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賢弟,不要怕。”
“哈哈,死到臨頭還有閒心安慰別人。”
業嗔說著,擺動著利刃,來到宇岢面前,將劍刃貼在宇岢的脖子上,陰笑道:“宇岢,咱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還活著……”
宇岢瞪視著業嗔,勉強地說了一句:“再除掉你們這些敗類之前,我當然要好好活著……”
“業嗔師叔,求你放過宇岢。”明智心中一驚,疾聲喊道。
業嗔陡然狂笑起來,他笑道最後,由狂笑變成了苦笑:“明智,你這一聲‘師叔’喊得好違心啊,別這樣喊,你剛才不是鏗鏘有力地喊‘王八蛋’嗎?怎麼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改口了呢?”
明智愁眉緊鎖,無可奈何,再道:“師叔,我求求你放了宇岢。”
“白日做夢!”
業嗔來到明智面前,再道:“我不但要將宇岢千刀萬剮,還要在你身上把我對業善的恨統統發洩出來。”
這個時候,鬼公突然眼前一亮,陡然道:“有辦法了!老婆子你就等著跟我拜堂吧!”
“少他孃的廢話,快說,什麼辦法?”
“雖然咱們人進不去,你的柺杖和我的長眉應該沒問題吧?”
“可是……”
“你想想一下,咱們都是鬼系戰魂,估計和金龍教的正氣靈光有衝突。但是你的柺杖是無極之木幻化而成,我的長眉是聖龍眉須所生,應該不會受到正氣靈光的排斥。”
“老東西,你怎麼不早點想到,害的我坐在地上哭了半天。”
“你要不把我打懵,我早就想到了。”
“別逼逼了,快點施法。”
鬼婆說著,和鬼公一併爆出戰魂靈力。
這個時候,業嗔再次回到宇岢面前,冷言道:“明智,你越是求情,我心裡就越恨,我恨你師父多年來對我的鎮壓,恨玉澤真人對我們這一代的不公,恨你們所有人,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的宇岢大哥是怎樣死在你的求情之下的。”
“不要……”明智狂聲喊道。
“宇岢,去死吧!”
業嗔說著,揮起長劍,猛然刺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鬼公的兩道白眉自數十丈之外極速射來,剎那間纏住宇岢的腰身。
就在業嗔的利劍即將刺中宇岢的一剎那間,兩道白眉瞬間將他拉了回去。
與此同時,一根幻閃著靈光的柺杖旋轉而至,就在業嗔驚駭之際,重重地擊在他的當胸。
這個時候,鬼公一把扯下宇岢的藍玉風衣,疾聲喊道:“將藍玉風衣反穿在身上,再次爆出你的戰魂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