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印賢真人眼前一亮,心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新的計劃,他衝著黑衣人道:“我有一計,不過……這個計劃只有你可以勝任――”
黑衣人轉過身來:“噢?說來聽聽。”
印賢真人一擺手,業嗔和黑衣人俯首帖耳,三個人密謀起來……
……
這個時候,被追風十三冢救出的玉面冷姬和虎王終於清醒過來,玉面冷姬看著周圍,眼前一片模糊,她莫名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虎王揉了揉太陽穴,毒性也暫時緩解了一些,起身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追風十三冢背對著他們,笑道:“你們兩個簡直把魔之窟的臉都丟盡了。”
玉面冷姬瞪著追風十三冢,問道:“你還有臉說風涼話,我讓你來可不是看熱鬧的。”
追風十三冢轉身看了玉面冷姬一眼,諷刺道:“一開始,我見你胸有成竹,以為你有什麼高明的計策,鬧了半天,就是去人家那裡砸明火,最後卻成了人家的階下囚,你也不稱一下自己幾斤幾兩。”
虎王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正要走開,玉面冷姬陡然叫道:“虎王,你幹什麼去?”
虎王對玉面冷姬一臉不屑,道:“難道我要向你彙報不成?哼!我可沒功夫在這聽你倆唱戲。”
玉面冷姬怒道:“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
虎王冷笑了一聲,道:“咽不下又如何?你打得過他們嗎?莫說印賢真人,就算從業字輩裡隨便挑出來一個人,恐怕你也不是對手。”
玉面冷姬不服氣地瞪著虎王,她正要開口,追風十三冢突然插言:“說到印賢真人,恐怕現在已經和金龍教反目成仇了――”
玉面冷姬一聽,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倘若魔之窟要攻打金龍教,印賢真人很可能會站到我們這一邊?”
“哼,你們這是在白日做夢!”
虎王冷笑了一聲,留下這句話便飛身而去。
玉面冷姬憤然道:“虎王,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
追風十三冢悶哼了一聲,才道:“他是桀驁不馴,誰讓他有大護法撐腰呢……”
……
在業善處理教務並舉行明智重歸金龍教的儀式時,宇岢獨自一人來到了後山的絕命崖頂,他只是想在臨行前看看業真,因為他是發自內心地敬佩業真的為人……
宇岢沒有打算現身,因為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與其見面後讓業真尷尬,不如就這麼遠遠地望一眼,表達一下自己的敬意。
當他看到業真在用自己的戰魂靈力抵抗魔靈紫光的侵蝕時,心中不由得掠過一陣酸楚,他心中暗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好人?
宇岢正這麼想著,他突然注意到一旁的業道,業道正在石碑前用手指刻寫經文,業道的虔誠讓宇岢莫名感慨,回首在金龍教的這段遭遇,讓他突然想到斷魂谷底石書上的一段話,這段話的內容是:一念皆有道,萬念貪嗔痴,靈山真與善,玄天即史魂。
想到這,宇岢好似受到了某種啟發,深思片刻之後,他驚駭得撥出:“這四句話裡竟然暗含了金龍教業字輩的所有名字,而且……還提到玄天綱記和史魂殘頁!”
由於宇岢意識到這一點後太過激動,以至於驚呼的聲音突然被業真聽到,業真雖然在用靈力對抗魔靈紫光,卻不影響說話,他喊了一聲:“什麼人?”
宇岢“啊”了一聲,下意識地躲在灌木叢後,他沒有回應,而是悄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