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那痛哭流涕的樣子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側目,陳龍和李大壯深感丟臉,此刻,他們真的不想承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同夥。
凌嶽根本不理會他的求饒,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了,與其在這裡耗著,他還不如回去陪一陪晏茴呢!
老二哭得一臉鼻涕眼淚,李大壯一直不停地在翻白眼,三個人之間,也是有著微妙的小矛盾的。
王力一直覺得自己是靠頭腦和技術吃飯,有那麼點看不起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腦回路永遠是直線的李大壯。
這兩人之間總會起點小摩擦,陳龍就一直是滅火的那個。
王力絕望了,李大壯還又添了一把火:“敢做就要敢當!現在哭哭啼啼算什麼男人!”
……
黑衣人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也是無語,不過老大的安排還是要不打一絲折扣的完成的,他默默地準備好了工具。
嗯,就先朝這個哭哭啼啼的傢伙下手吧!反正弄不死就行。
凌嶽走出地下室後,馬不停蹄地又安排了車準備出去。據陳龍說,那個介紹人常常在在一家名叫“夜色”的酒吧,他要親自過去抓人。
管家聽凌嶽這麼晚還要出去,滿是擔憂地勸說:“都已經這麼晚了,少爺還是去休息吧,身體會吃不消的,這麼個普通的介紹人,隨便派個人去就可以了。”
換成別的事情,凌嶽也不會堅決地要自己去,但是事關晏茴,他是一秒鐘都不想等了。
凌嶽決定的事情,幾乎很難有改變的時候,管家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勸說是徒勞,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去勸一勸。
最終,凌嶽也還是親自去了“夜色”酒吧。
“夜色”酒吧,在普通人眼裡,並不是什麼出名的酒吧,各方面也都是平常,但是在那些人眼裡,“夜色”酒吧卻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因為,酒吧其實只是它的障眼法,它真正的作用其實是一個聯絡點。
不知道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交易在這裡達成,也不知道有多少,也不知道有多少罪惡在這裡悄悄滋生。
生意不好不壞,既沒有門可羅雀,但是也沒有其他地方的火爆,“夜色”的生意不溫不火,透露著一股溫吞的感覺。
凌嶽已經換了一身休閒服,戴了黑色的鴨舌帽,帽沿壓得低低的,從正面只能看見他線條精緻的側臉和完美的薄唇。
手插著兜,凌嶽閒閒地坐在了吧檯邊上,“一杯,只屬於你我的時光”,一直懶懶散散地靠在吧檯上的酒保這才認真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去調酒了。
酒水到手,凌嶽也不喝,就是拿在手裡把玩著,整個人的氣質清冷禁慾,坐在那裡就散發出了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身材高大,體型勻稱,就算戴了帽子看不清楚臉,但是隱約的輪廓卻能讓人直覺這就是一個大帥哥。
酒吧各個角落的女性,都向凌嶽的方向投來了或明或暗的關注的目光。
“嗨,帥哥,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