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道觀門前,只見一塊破舊的掉漆匾額掛在上面,“雪域淨土”四個黑漆大字躍然而上。
這時一個道童拿著破舊的掃帚走了出來,本要清掃的他,他看著林芃幾人,開口問道:“幾位居士,來我道門有何貴幹?”
林芃忙回道:“小道長,我們想見一見門主。”
那道童詫異的看著幾人,說道:“門主出遊,已經幾年未歸,世人皆知,敢問幾位居士……”
林芃尷尬一笑,說道:“我口誤口誤,代掌教,我想見一見代掌教。”
小道童沉思了一瞬,說道:“你們隨我來吧。”
說著,他推開道觀木門,引幾人來到一間偏殿,隨後開口道:“幾位居士請稍坐,我去請接引長老。”
說著,只見他走出偏殿,將掃帚放於一旁,跑了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林芃打量著這偏殿,這裡似乎是專門迎接客人的大殿,只不過,這裡的桌子,椅子都已經被磨掉了黑漆,露出了原本的木色。這殿中擺設也極其簡陋,掛著幾副不知年月發黃的畫像,山水鳥獸一應俱全。再看地面,早已有碎裂石塊出現,有坑有楞的鋪在那裡,稍不留神都會被其所絆。
一盞茶的功夫,一個身著身著黃色道袍的白髮老者走了進來,他走到主位,未落座,先看了看林芃幾人,微微一禮,說道:“幾位居士好,貧道月清子,敢問來我道門何事?”
林芃和凌靈同時一禮,林芃開口道:“長老好,在下林芃,師傅賜道號‘林逍子’,今日攜同門夫人凌靈特來道門修煉。”
那月清子皺了皺眉頭,問道:“敢問少俠道號,剛剛貧道未聽清楚。”
林芃微微一禮,說道:“道號‘林逍子’,我師傅賜我道號是想讓我逍遙世間。”
那月清子勃然大怒,大聲吼道:“來人啊,把這幾個搗亂的人給我轟出去。”
不一會,一群手持長棍的道士便衝了進來,不由分說,直接趕起人來。
但是這些道士還未觸碰到幾人,便被禁錮在了原地。
那月清子皺了皺眉頭,說道:“大道之力,你們究竟是何人?為何冒充我道門之人?”
林芃忙問道:“長老何意?”
那月清子略帶怒意的說道:“‘逍’字乃我道門太祖師傅道號,你小小年紀,竟敢冒充我道門‘逍’字前輩,是不是欺我道門無人?”
林芃擺了擺手,說道:“長老息怒,道號自然是我師傅賜予,按照輩分,我師傅應該是道門第三代弟子……”
那月清子突然狂怒起來,開口道:“口出狂言,我道門道祖乃上古上神,你師傅是何螻蟻,竟妄稱我道門‘‘三代弟子’。”
說著,他雙手緊握,欲對林芃幾人出手。
林芃也被剛剛他對青玄子不敬之言惹怒了,瞬時頭上青筋暴起,隨即蓄勢,欲出拳。
“是何情況?誰人慾在此動手?”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聲音雖溫和,卻夾著強大威壓,直接將兩人升騰的怒火壓了下去。
不一會,一個身著白色道袍,手持拂塵,鶴髮蒼顏的老道士走了進來。
那月清子忙微微一禮,恭敬的說道:“代掌教師叔。”
那白衣老道抬了抬手,然後說道:“你等在此喧譁,所為何事?”
月清子指了指林芃,說道:“不知哪裡來的大膽狂徒,竟冒充我道門之人。”
那白衣老道看了看林芃幾人,淡淡的問道:“敢問少年道號?”
林芃回道:“林逍子。”
那白衣老道仔細打量了一下林芃,皺著眉頭說道:“小子,你可知冒充我道門之後果?”
林芃哈哈大笑:“我本就是道門之人,何來冒充之說。”
那白衣老道沉思了一瞬,忙問道:“敢問尊師道號?”
林芃拱手對旁一禮,說道:“尊師道號‘青玄子’,乃道門三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