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青可以被人認做什麼白公子,全靠林芃用精神力與他的精神力連線,將他所見之人,皆用精神力進行控制。在別人眼裡,他是另外一種身份,而這許久不來的白公子,便被林芃從城門守衛的記憶裡挖了出來,成為了不二人選。
林芃兩人兵分兩路,林芃去崔家府宅和後山金礦,白墨查探其他異姓兄弟的行蹤。
林芃來到崔家府宅,只見府宅外側,每隔幾尺的距離便有一個身著棕色玄衣的家丁,他們都手持朴刀,嚴陣以待。前後門處,還有身著黑色玄衣,氣息稍強的高手存在。
他一閃,從門縫的影子裡進入到內院。只見這內院建的頗為奇怪,那樣子就像是他們在鶴鳴之地的家。對,正是如今的家,浯國曾經的王宮,不過這崔家府宅還算收斂,只有王宮的意思,卻沒有王宮的恢宏之感。
他閃入前殿,原本以為這裡是會客的客堂,沒成想這殿中竟滿是香氣,只一張鋪滿花瓣的紅色大床擺放於這殿中間位置,一條紅色紗幔從上面垂落下來,正好罩在了整個床的外圍。一個可容三四人洗澡的木桶,擺在角落,木桶中的水面上漂著粉色花瓣,那香氣正是從那裡傳來。
林芃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惡人生活的還挺愜意,挺浪漫的,這環境與他所行之事簡直是格格不入。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嬉笑之聲,不一會兩個女子卷在被子裡,被那些身著棕色玄衣的人抬到了這間殿中。
只見那些身著棕色玄衣的人將兩個女子放在屋中,便轉身離開了。
那兩個女子見那些人離開,隨即將被子扯掉,朝著那木桶的位置走了過去。
不一會,一個身形消瘦,帶著一臉邪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見到兩個女子,搓了搓手,忙脫掉衣物,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跑進了那木桶之中。
不一會,整個前殿被一陣陣嬉笑聲填滿。
林芃搖了搖頭,在影子中遁走了出去。
他來到後院,只見後院中一間間房間林立,他數了一下,一共有三十六個房間之多。
本在他來之前,他還怕有這幾十房姨太太中有受到脅迫的,想逐一排查一番,可是看到剛剛那兩個女子,竟然是如此的歡喜,顯然是樂在其中,看來並沒有什麼排查的必要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或許開始這崔家也有強搶民女的嫌疑,可是眼前呢,人家都是自願的,你這邊一腔熱血去解救,沒準這並不是人家想要的,他們不但不會感謝你,還會把你列為多管閒事的範疇,人各有志,顯然,她們認為這樣的生活更適合她們,那就這樣吧。
林芃掠過三十六房,見這院子就到了邊。林芃不禁感嘆,這崔家家主還真是有意思,偌大一個院子,加上守衛,丫鬟百十口人,竟然都是為了一件事。
他搖了搖頭,發出一聲冷笑,他想起炎青昨日的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再管這崔家府宅,他直接來到後山,那個金礦的位置,這個時間,常人應該都休息了,而這金礦,似乎沒有停工的跡象。那些工人看起來略帶疲憊,但是依舊在咬牙堅持。有些累到睡著的人,被監工棕色玄衣的人用皮鞭一遍遍狠狠地抽打著,有些看起來奄奄一息的人,在那些監工的脅迫下,被其他工友挖了坑就地掩埋。
林芃看著這景象,這裡,彷彿就是人間煉獄啊。
他看了看那些監工的位置,握緊拳頭,退走了,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他回到城中,以契約之力找到白墨,然後兩人又找到了炎青。
此刻的炎青,雙目怒睜,面貌通紅,正在一個賭桌旁,大聲喊著。
兩人遁入他的影子當中,隨即傳音給他,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回應。
林芃搖了搖頭,以精神力控制住他,只見他全身一顫,起身便往出走去。
“誒,白公子,還沒開呢,怎麼就走了……”坐莊的那個賭場夥計說道。
炎青沒應聲,依舊自顧自的走著。
“開了開了開了,一一二,四點小,白公子,您贏錢了。”那夥計喊道。
炎青停下腳步,低聲說道:“送你了。”
那夥計瞬時喜笑顏開,開口喊道:“謝謝白公子賞靈幣一萬。”
炎青停下腳步,一瞬又抬步走了出去,無論多少錢,這個時候都不能再要了。一但拿了這錢,就別想走出這賭場了,雖然幾人平時不賭,但是規矩他們還是聽到一些的。
走出賭場,林芃放開精神力,炎青看了看,發覺自己出現在了賭場外面,忙轉身要往回走,林芃大聲喝道:“你瘋了麼?我們來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