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龍王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浪,說道:“你說什麼,如此之高,豈不是很危險?”
白浪微微一笑,說道:“其實危險也伴隨著機遇,你想想,他們在‘鶴鳴之地’的成長。”
炎龍王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但願如你所說。”
雪域。
林芃幾人用過餐後,便各自找個儲藏室睡下了,沒有去蒹葭那裡,進來出去的太麻煩。
翌日清晨。
幾人從睡夢中醒來,紛紛閃出手環,從大樹上順下來。白墨腿快,去摘了些果子回來,幾人簡單吃了些,便又開始趕路。
昨日聽聞百里無大小城池,幾人又有功法未恢復,所以要加緊趕路才能有落腳的地方。
那小村子的事情,幾人還記憶猶新,所以也想趕著去其他村子,看看情況,不管怎樣,若是有同樣事情發生,將那些死去的村民埋葬了也好啊。
不過想到昨日那些無辜死去的村民,幾人氣憤不已,不想在看到如此的事情發生了,所以幾人不由加快了腳步。
半日後,幾人來到一個名為犁村的村落,這個犁村要比那牟家村大了許多,村子裡的人家都呈聚集狀,而且還有炊煙裊裊升起,看到這裡,林芃幾人放下心來,這村子定是安全的。
不過幾人走進村子,卻發現那些村民似乎都在刻意躲避,緊挨著大門,甚至於偽裝成沒有人的樣子。幾猜想,定是聽聞其他村子的事情,對這外來的陌生人格外的小心,而且炎青又扛著一杆槍,頂著一個不苟言笑的神情,看起來就不像個善人。而且林芃又是一雙腥紅的眼睛,任誰看到都會害怕。白墨看起來倒是可愛一點,但是細看,他終日揹著一杆銀槍,再結合其他兩人,誰都不會單純相信這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寵物。
幾人走在村子裡唯一的小路上,雖然走那麼多家人都在躲避,不過,幾人還是想找一找有沒有不躲避的人,跟他們詢問一些情況,也算是對這位面,對這村子有些瞭解。
快走到村尾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腿腳慢,一個身影佝僂的老婦還未關上院門,幾人便走到了門前。
那老婦猶如驚弓之鳥,看到幾人,門都來不及關,就轉身邁著不太靈便的雙腿往屋中光芒挪移著,突然,似乎太過焦急,腳步沒有跟上前傾的身體,立時向前倒了過去。
林芃一個跨步,將其扶住,然後一把抱起,送入了屋中。
只見這屋中昏暗無光,陣陣騷臭伴隨著陰暗發黴的味道瞬時衝入口鼻之中,讓幾人不由乾嘔了起來。
將那老婦放下,才發現,一旁的土炕上,躺著一個老者,看樣子,似乎是因為年紀大,染了什麼重病,才一臥不起。
林芃沒有再去管什麼味道,直接走向那老者,在老婦驚恐的眼神中提指搭在了那老者的脈搏之上。
“不要碰他,快住手。”那老婦瘋狂的喊著。
林芃擺了擺手,示意其不要說話,因為他要靜下來去探老者之脈。
那老婦見他似乎沒有惡意,便放鬆了下來,在炎青的攙扶下,坐在了一旁的破舊椅子上。
林芃皺了皺眉頭,這老者是久病成疾,應該臥床有幾十年的時間了。林芃此刻無法調動玄氣,便小聲和手環中的象老頭,借了些玄氣還有須彌之力,開始對這老者進行診治。
半個時辰後,那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眼,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那老婦見其醒來,忙起身踉踉蹌蹌的往這邊走來,炎青眼疾手快,一把扶起,將她送至那老者身旁。
那老者看著那老婦,那老婦同時也在看著那老者,兩人都落下了眼淚,或許他們等待這一刻等的太久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那老婦忙跪了下去,林芃一驚,忙扶住她下墜的身體,將其放於土炕旁,輕聲說道:“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
那老婦淚眼婆娑的說道:“二十年了,這老頭子終於又清醒過來了。”
林芃點了點頭,說道:“不僅如此,老人家還需要恢復一段時間,過幾日便可落地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