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芃嘴角微掀,依舊未動。
當那雪亮的匕首,來到林芃脖頸處的的時候,那持匕首的手臂突然掉落在了地上。
任誰也沒有見到林芃出手,是的,根本不是他出的手,十二生肖一直隱藏附近。剛才那一擊正是“卯”出的手。
那自稱二哥的人見自己的手臂掉落,才反應過來,忙抬起另一隻手臂去撫那傷口,那手臂還未觸碰到那傷口,又一道雪亮之氣閃過,這隻手臂也同樣掉落一旁。
他“啊”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雙臂失去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翻滾起來。那另一個分也在失去雙臂的同時,隨著“嘭”的一聲清脆的聲響,消失不見。
那二哥後的那些陽教的信徒,突然開口道:“你……你……你竟然敢………敢動我們家……家主……你完……完了……”
林芃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真好笑,他讓我動手的,我只是按照他說的去做而已。”
那群人沒再說什麼,抬起那二哥便往回走去。
走時還不忘放句狠話,那便是:“等著吧,你會受到懲罰的,偉大的教主會去懲罰你的。”
林芃搖了搖頭,然後一腳踏著馬鐙,一躍坐了上去,他大喊道:“我們繼續走。”
那些樂手聞此言,又拿起各自的樂器,隨即,敲鑼打鼓聲又響了起來,一行人浩浩的朝著伯芋家行進而去。
城中街道兩旁,擠著好多出來看鬧的百姓,他們大多都著黑色陽教的服裝,或許因為這迎親隊伍穿著太過豔麗隆重,未按照陽教的規矩來辦,此時的他們,眼中滿是鄙夷的色彩。
林芃也沒在意那些眼光,在他心中有所盤算,既然進了城,那這芣城便有極大的把握拿下。而這些被矇蔽了雙眼的芣城百姓,他也也必然會讓這些人恢復到正常狀態。
一刻鐘後,迎親隊伍來到了伯芋家中,衛雙將凌靈從那花轎中牽出,慢慢的往堂屋中走去。
此時的凌靈著華麗的紅色金絲鳳袍,雖材小,卻在那鳳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曼妙,她頭頂雕鳳金冠,那鳳口中銜著十幾根金色絲穗,貼在她眉間,配著紅色面紗,整個面龐魅惑而又神秘。
再細看林芃,他著紅色金絲龍袍,材拔的他,將那龍袍穿的是有模有樣,他頭上一頂口含玉珠的雕龍金冠,顯得整個人無比尊貴。
原本兩人已定做好了婚袍和對冠,王上見那定做的太過普通,於是便將自己準備立王后所趕製的龍鳳婚袍,還有龍鳳對冠贈與兩人。
林芃原本是沒想過要的,但是她轉而一想,這凌靈為他做了那麼多事,又要隨他離開這位面,這份,只有加倍對他好,方能報答。一輩子最為重要的時刻,豈能馬虎對待,為了能給凌靈營造一個難忘的子,他便收下了這對婚袍。
而且,他們兩人原本也是沒有穿的,目標太大了,惹人懷疑。迎親隊伍進了城,凌靈在花轎上換上了這金絲鳳袍,而林芃也在回到伯芋家將其迅速換上。一但進了城,便再無顧及,他們都不想錯過如此重要的時刻。
就在兩人將要拜堂之時,一隊人馬呼嘯而來。
林芃轉眼看去,一個著黑色玄衣的中年男子跳下馬來,這人很是眼熟,正是那城主豐靖。
再看他後,剛剛在城門處放狠話的那幾人也赫然在列,用腳趾想,也是這些人去搬救兵了,而這救兵便是這豐靖。
林芃迎了出去,微微一禮道:“今小子成親,豐城主能蒞臨觀禮,小子與內人深感榮幸。”
那豐靖看了看林芃的裝束,半晌未言語,過了一會,他輕聲說道:“你不是伯芋。”
林芃哈哈一笑,直接拿下面具,緩緩說道:“豐城主,你看我是誰?”
那豐靖一看是林芃,心中大驚,立時向後退了兩步,他驚恐的問道:“你……你……你是……怎麼……怎麼進城的?”
林芃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一笑,便轉走進堂屋之中。
那豐靖正在詫異之時,隨即整個人便愣在了原地,只見不遠處一隻白狐,正用一個奇怪的眼神看向他的位置。
後面那些黑衣人見狀不妙,就要轉離去,他們只感覺一股神秘力量侵入體內,瞬時便失去了知覺。
林芃回到堂屋,站在一旁的凌靈突然開口道:“開始了麼?”
林芃回道:“已經開始了。”
衛雙替凌靈拿開頭冠,凌靈脫掉金絲鳳袍,一紫色玄衣露出,她看了看林芃,說道:“我們速戰速決。”
林芃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脫下金絲龍袍,放下頭冠,坐在了堂屋中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