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幾個兵士提槍攔在門前,領頭的開口問道:“是何人夜闖城主府?”
衛雙拿出一塊銅牌晃了晃,那兵士忙行禮道:“原來是衛雙姑娘,請進。”
說著,他便吩咐後的兵士讓出道路。
衛雙看了看幾人,說道:“你們瞎了麼?小姐和姑爺回來了都沒看到麼?”
那領頭的兵士向衛雙後看了看,忙恭敬一禮,說道:“夜裡太黑,沒有看清是小姐和姑爺回來了,小人眼拙,望小姐和姑爺恕罪。”
說著,他轉看向後一個兵士說道:“還不如稟報城主和夫人。”
後面那兵士也是一愣,然後提著槍一路小跑的跑進院子,稟報去了。
幾人緩步走進府中,這時凌江海和凌夫人已經邊整理衣物邊迎了出來。
看到凌靈,凌夫人那種母立時顯現,她走過來拂了拂凌靈的雙臂,上下打量著。
她忙說道:“靈兒,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凌靈依偎在凌夫人的懷裡,微笑著說道:“娘,哪裡有那麼多架可打啊,再說,就算是打架還有哥哥保護我呢,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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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江海看著林芃,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這麼晚回來,一定有什麼事吧?”
林芃湊過去,小聲說道:“等下私底下說吧,伯母在這聽到不好。”
聞言,凌江海微微一笑,拍了拍林芃的肩膀,說道:“走,跟伯父去喝兩杯。”
說著,他拉著林芃轉就走。
凌夫人見狀,忙說道:“凌江海,孩子們剛回來,這麼晚了,你領孩子喝什麼酒,你那麼沒有正事呢。”
凌江海尷尬的看了看林芃幾人,瞬時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林芃忙說道:“伯母,我也想和伯父坐一坐,您看……”
凌夫人微微一笑,說道:“芃兒啊,你伯父喝酒沒有深淺,你少喝一些。”
林芃笑著回道:“知道了伯母。”
凌江海看了看凌夫人,然後轉過來,學著凌夫人的樣子,無聲的模仿著。
林芃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是跟著凌江海往府中的大堂走去。
幾道冷盤,素酒幾杯,林芃和炎青,白墨坐於一側,凌江海坐於另一側,幾人開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說是喝酒,倒不如說成是聊天更為貼切。
凌江海還未開口,林芃便說道:“我們去了王宮,王宮發生了暴亂,官員勾結外部勢力篡權,被我等斬殺殆盡。”
凌江海皺了皺眉,說道:“竟然會發生這種事,為什麼我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林芃回道:“不光是您,就連王城百姓都不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凌江海點了點頭,說道:“這二王子,城府太深啊。”
林芃詫異的問道:“他是二王子?可他說他只是擁有王家血脈之人。”
凌江海哈哈一笑,說道:“被他可憐的樣子騙了吧?他只不過不是太后的親生兒子而已,但他的確是先王的後人。”
林芃沉默了,然後說道:“我還以為他只是個有權無勢的王上,沒想到……”
凌江海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太年輕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二王子在朝中有很大的勢力,但是他懂得勢弱,所以無人知曉他的厲害之處。”
林芃一聲冷笑,然後說道:“原來他一直都在博得我的同,難怪那危險異常,他竟然能夠安全逃脫。”
凌江海緩緩說道:“想必那些對抗他的人,對他來說都是異己的存在吧。哦,對了,你們此次回來所為何事?”
林芃回道:“他想借我之手收回芣城,讓伯父接管,順便將笠城百姓也一起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