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芃輕蔑的笑了笑,離去的這些人,自己的家園正遭受外來勢力的侵襲,正是他們與親人在一起,共同抵禦外敵的時候,而他們卻選擇了逃避,如此人情寡淡,豈是為人之道乎。
青玄子看到林芃如此之不屑,忙說道:“逍兒,人各有志,不是每個人都會兩這些事情看的通透,做好自己即可。”
林芃看了看青玄子,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師傅造陣送我等到笠城了。”
凌靈此刻雖也嚴肅,可她還是忙跟著拱手一禮,說道:“靈兒謝師傅……”
凌風,良文還有周圍的那些笠城學員紛紛單膝跪地,齊齊的說道:“感謝院長送我等回笠城。”
青玄子擺了擺手,轉而看向餘陽子,說道:“陽兒,這些學弟學妹師叔就交給你了,要把他們原原本本的帶回來。”
餘陽子忙拱手一禮,說道:“師叔放心,餘陽子以自身性命擔保,定會將今日回笠城之學弟,學妹,安全帶回。”
言罷,只見青玄子默唸心法,同時快速掐著神訣,一陣劇烈的玄氣波動後,一個丈許寬,泛著幽藍色的傳送陣法隨機出現在場中。
此刻青玄子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直冒,看來這陣法對他的精神力和玄氣有著很大的消耗,他有些顫抖的說道:“快入陣,陣法過大,我堅持不了多久。”
不由多想,餘陽子抬手一揮,示意這二十幾人迅速入陣。
眾人忙擠進大陣,一陣眩暈之後,他們出現在了笠城之中。
此時的笠城,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遠處的喊殺聲不絕於耳。再看,這城中早已屍橫遍地,有這城中的百姓,也有入侵著黑衣的陰陽教信徒,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空中,那味道讓這幾十人直接乾嘔起來。
餘陽子轉頭看向身後的學弟學妹,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知道你們諸位之中一定有家人正在遭受迫害,眼前我們不能顧及那麼多,只能是先以殺敵為主,擊退敵人你們才能和家人更好的在一起。”
眾人沒有言語,但是這種冷氣氛中,充斥著絕望和悲傷,也充滿著濃濃的恨意。
餘陽子接著說道:“現在,我們五人一組分開殺敵。我知道讓你們冷靜不可能,但你們要記住千萬別單獨對敵,一個時辰後,我們在城主府會合。”
言罷,眾人自動分好組,四散開來。
林芃這邊,他與凌靈,凌風,良文還有炎青五人分在了一組,分別拿著各自的武器向遠處傳來的喊殺聲處衝了過去。
不一會,只見眼前正有四個鮮血遍佈手持長槍的城中兵衛,被十幾個黑衣人圍在其中。
就在幾人出現的同時,那群黑衣人分出幾人也衝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不一會,幾人就與那些黑衣人戰在了一起。
畢竟是信徒,沒有多大的戰鬥力,只一二回合,便被斬殺在地。
而那幾個圍在兵衛旁的黑衣人,也心生忌憚,欲轉身跑來。
然而幾人哪裡能夠放過他們,快步殺出,手起刀落。
見那十幾個黑衣人倒下,那幾個兵衛忙回禮,其中一個兵衛似乎認出了淩氏兄妹,和旁邊幾個兵衛先生說了幾句。
四人單膝跪地,齊齊喊道:“恭迎少爺,小姐回城。”
凌靈擺了擺手,說道:“幾位不必多禮,我爹如今在何方位?”
四人站了起來,其中一個兵衛說道:“城主眼前應該在南城門對敵。”
凌靈拱手一禮,說道:“感謝各位,隨我一同前往吧。”
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跟隨幾人向南城門走去。路上也零星發現幾夥黑衣人,不過都是些低階信徒,沒有什麼功法,也沒給幾人帶來什麼威脅。
一刻鐘後,幾人來到了南城門,被被幾個兵衛帶領著上了城門樓。
上了城門樓,眼前一排守衛整整齊齊的靠在城牆邊站立,身後一排弓箭手揹著箭筒,手把著搭著劍的弓,單膝半蹲準備著。
凌江海身著金色鎧甲立於場中,披風破爛,疲態盡顯。兩個身著黑色鎧甲的將士分別現在他左右。
聽有人上城門樓,兩人忙戒備的轉身檢視,見是凌風幾人,兩人瞬時喜笑顏開,忙抬手行禮。
凌江海也轉身看向幾人,淡淡的說道:“你們回來了。”
幾人紛紛抬手一禮,凌靈忙問道:“爹,我娘還好麼?”
凌江海點了點頭,說道:“你娘在府中,很安全。”
林芃忙問道:“伯父,如今是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