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碗,燃燈道人迫不及待的,扯下一大塊牛肉吃了起來,肉味的香甜,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而虹玉也一樣,也顧不得什麼女孩子的樣子了,捧著一條牛腿就啃了起來。
林芃和白墨倒是沒有失禮,只是小口吃著,品著肉絲中的味道,想著他們曾經一同經歷過的時光。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燃燈道人和虹玉則是停了下來。
再看那頭燻牛,在兩人風捲殘雲之後,只剩下一些不好下手的碎肉。
虹玉整個人仰面靠在後面的欄杆上,雙手抱著肚子,卻是帶著笑意在流淚。來到這裡之後,吃肉的日子少之又少,而且吃肉也只是買些便宜的碎肉,或是一些沒人要的內臟。
像這樣全是肉的時候,根本也沒有過,於是乎,今天真的是撒開膀子吃了。
燃燈道人也是嚐到了久違的,肉的味道。虹玉只是兩年沒有吃過什麼肉,而他呢,已經是四五年了。
時隔多年,他又一次這樣豪氣的吃上了肉,是應該覺得開心呢,還是應該覺得悲哀呢?
他只是笑笑,不管怎樣,從林芃來到的那一刻開始,他們這裡的新生活便是開始了。
他看了看一旁喜極而泣的虹玉,開口道:“虹玉,師父對不住你,讓你吃苦了。”
虹玉抹了抹眼淚,隨後說道:“師父,千萬別這麼說,徒弟我也有錯,是我沒能力……”
林芃忙說道:“行了,你們也都別自責了,一切都過去了。”
燃燈道人笑著說道:“苦盡甘來,還是好好的過下去啊。”
突然想到了什麼,林芃忙問道:“我突然想起打擂的事情,這赤焰神州,有哪些勢力比較大的?還有若是我打擂,有什麼強大對手麼?”
燃燈道人沉思了一瞬,隨後說道:“強大的勢力的話,有四大家,十六小家,其他的勢力,都不算大。”
林芃忙說道:“那我要面對的對手呢?”
燃燈道人回道:“這些勢力都有你強大的對手,不過,以四大家最為厲害,他們四家因為所處位置,在東南西北各個方向,所以他們四大家中實力較強的也被稱為南劍,北勾,東拳,西符。”
林芃皺了皺眉頭,說道:“就是說,南邊的用劍,北邊的用勾,東邊的善使拳,西邊的善使符隸對吧?”
燃燈道人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四大家,還有兩個不容小覷的對手,他們勢力不大,是自立門戶的,但是他們兩人的實力,卻是不比這四大家差多少。”
林芃忙說道:“是什麼人?”
燃燈道人回道:“一人名天煞,氣息極其強大,可以引大地之力入體。一人名陌寒,寒冰血脈,善使用冰封之術。”
林芃詫異的說道:“大地之力倒是可以理解,但是這寒冰血脈,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是赤焰神州,熱的要命,他竟然善於使冰,聽著怎麼那麼搞笑呢?”
燃燈道人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錯了,他的寒冰血脈致使他不管走在哪裡,他的範圍之內,都會是冰凍一片。更恐怖的是,與他對戰,一被他冰封,便是逃脫不了了,屬於必死無疑的招式。”
林芃微微一笑,說道:“聽起來跟真事似的。”
虹玉忙說道:“你還別不信,我看到過他對戰,卻是很強,而且真的像師父說的一樣,他都對手真的就是逃脫不了,被冰封之後必須死,一點懸念都不留。”
林芃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若是那樣,我一定會小心點,認真對待每一個對手,不管是強大的還是說弱小的,都一定有他們最為閃光的地方,蚍蜉撼大樹必定不會成功,但是蛀蟲卻是可以撼動,為什麼,他們擁有自己的方法,這方法正是大樹所忌憚的。”
燃燈道人開口道:“反正,你現在的境界不適合出去與他們對戰,這兩個月我們先不要參加那個什麼打擂,先把境界夯實,等境界穩定了,對戰的時候才沒遊刃有餘。”
林芃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雖然我們這兩個月,我們不參加打擂,但是,我們這勢力卻不能沉寂下來,你還是到時間去參加,只不過,你只做看客,只拿著錢去跟他們對賭,怎麼玩都行,就是告訴他們我們會參加這件事。”
燃燈道人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不打擂,我們又何必去送錢呢?有對賭的錢,我們能吃多少肉啊。”
林芃忙說道:“咱們別小家子氣啊,你儘管拿錢去砸著玩,錢我們有,就是買個露臉的機會,明白了麼?”
燃燈道人沉思了一瞬,隨後點了點頭。
虹玉開口道:“師父,我呢?你教我點什麼啊?”
燃燈道人微微一笑,說道:“有太多要教給你的,就怕你學不過來,你現在不是與林芃在學習岐黃之術麼?你先把這個學明白,其他的功法,之後再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