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笠城城主看了看,並未起身。
這時,一個手持三尺青鋒的俊秀少年,從場外一躍,瞬間便立於臺上。
只見那少年立劍於身後,看著臺下略有些擁擠的人群,說道:“小弟凌風,笠城城主之子,特來與各位前輩助興。有想切磋的前輩,請上臺。”
聽到少年的話,下面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這時一個臉上帶刀疤的中年男子扛刀翻上擂臺,抱拳一禮後,舉刀砍來。
那凌風依舊背劍身後,只一側身便躲過那刀。
刀疤男見未砍到,力沉於雙臂,改刀橫砍而來。
那少年見狀,直接雙腳立於地面,整個人向後傾倒而去,背部與地面呈平行狀。
那刀貼著凌風腹部的衣衫一掃而過,刀疤男正在詫異的時候,只見凌風直接提起一腳便踢在了他握著刀的雙手之上。
只聽“啊”的一聲,刀疤男應聲倒退,而手裡的刀也隨之飛了出去。
凌風雙腳用力,身體一瞬便直立過來。依舊單手持劍立於身後,至始至終都沒有動過一絲一毫。
他雙手抱拳,微笑著說道:“前輩承讓。”
刀疤男起身拾起那飛的有些遠的刀,抱拳一禮,下了擂臺,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直接消失在人群之中。
林芃笑了笑,說道:“有點意思。”
炎青說道:“沒出一劍,是有點意思。不過這城主更有意思。”
伯芋問道:“何意?”
炎青只微微一笑,並未說話。
林芃說道:“見沒有高手上臺,讓自己兒子來助興唄,萬一沒人上臺,那不就糗大了。看來這城主在這笠城,不得人心啊。”
伯芋點了點頭,想想確實是這樣子的。
旁邊一個絡腮鬍大叔聽到幾人的談話,說道:“這笠城原本的城主因為犯了國主的禁忌,被殺了頭。這凌江海是國主親提的,到這裡不過幾月之久。想用這比武招親的方式和這笠城百姓拉近距離,只可惜城內無人買賬。”
林芃說道:“我見上臺不少,都不是城內之人麼?”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都是些不知所以的外人而已。”
林芃這才明白剛剛臺下這些人為何會那樣子了,換了新城主,不服眾啊,這看熱鬧的,大概都是來看著凌江海出糗的吧。
過了兩個時辰,也有一些身形各異的人去臺上和那凌風比個高低,但上去的人無一不是隻為和他切磋而已,至於這比武招親,也似乎變了味道。
那凌風看了看天,抱拳一禮,說道:“各位前輩,還有一個時辰這比武招親就結束了,小弟的拋磚引玉就到這了。恭祝各位旗開得勝。”
林芃微微一笑,說道:“正餐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