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太搖頭,“誰會跟米行的老闆過不去呢,到時人家不賣給你,你更加就沒得吃了。”
見姜漓玥對此處情況的確不知悉,她開口道:“前段時間這家米行都被同一個人給收了,現如今這整個地方的糧食全部由他掌控著。
還不是人家說是什麼價格就是什麼價格嗎,咱們總不能還特意跑到外省去,就為了買一些米吃吧!”
看來他們還是有一些難言之隱的,姜漓玥微微搖頭,“先不說這些了,吃過了飯再作商議吧,反正此時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結果來。”
此時此刻遙遠的邊疆南域之中,正起了紛爭,眼看著都已經這麼多日了,皇上仍舊沒醒來,有人是坐不住了。
二皇妃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進入皇上的房間之時,才發現大皇妃也在此處,她正在皇上的榻旁照顧伺候著。
求著這邊闖入進來的幾個人大皇妃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給皇上擦完了臉和手之後,才把手中的帕子遞給了一旁自己的幾個女兒們。
“怎麼,現如今妹妹就按耐不住了,帶這麼多人衝進這裡來是想要做什麼,難不成還想公然逼皇上讓位給你們嗎?”
勾從荔眼神有些許的嚴肅,狄芮雅雖心有餘悸,可轉念一想眼下成敗就在此時,自己不能輕易退縮。
“大皇妃這樣說話可就沒意思了,在皇上病倒的這段日子期間,這宮裡的哪一項事物不是我和我的兩個兒子在處理呢?
如今只不過是底下有些人並不服氣,想著要造反,見此情況我們自然是應該率先平復他們。
不如就先把皇上的皇印拿來,也算是一個證明,到時這兩個孩子在做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才能更加盡心盡力,不是嗎?”
狄芮雅說完之後站在她對面的勾從荔就笑了,“這話說的,難不成不給你們皇上的皇印,這段時間你們做事就並沒有盡心盡力,只是走個過場而已嗎?”
若說是比說話,那就算是再來一個狄芮雅也不一定能比得過勾從荔,之前在勾家的時候,她跟別人說話就沒有輸過。
倒也不是胡攪蠻纏鑽空子,只事別人的立場本就站不住腳罷了。
勾從荔揮了揮自己的袖子在一旁坐了下來,“今天不如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們這幾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就像剛才所說的那樣,要我們應得的東西罷了,更何況一直以來皇上也還沒有立下繼位之人,我看便在雲兒和風兒兩個人之間挑選便可。”
勾從荔皺眉冷笑:“皇上還在昏迷之中,你倒是把這些事情安排的清清楚楚,不知是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還是現在臨時起意。”
狄芮雅表情也冷了下來,懶得再繼續虛與委蛇,“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段時間你也忙得不見人影,前朝之事沒見你管過什麼。
都是我們母子三人在盡心竭力誠誠懇懇的為皇上辦事,如今想討要一些自己應得的報酬,為何不行。”
看來今日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勢在必得的,沒有任何讓步的餘地,也沒有絲毫的猶豫。
眼見著這邊僵持不下,宇蘭風忽然拍了拍手接著便進來了一隊侍衛,“大皇妃,得罪了。”
瞧著他們似乎是想過來控制住自己,勾從荔一把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我看你們誰敢動,簡直是放肆,皇上還在這兒躺著你們把他當做了什麼!”
聽到她這幾句話,那邊的幾個侍衛們一時之間又有一些猶豫,勾從荔道:“你們膽子可真大,如今見好話說不通,便準備明著來搶是嗎?”
“大皇妃此話就嚴重了,我們並沒有要搶奪任何東西的意圖,反倒是你其心可居?”在宇蘭風說完之後,門口跌跌撞撞被帶進來了一個人。
看樣子已經經過了嚴刑逼供,此時身上是斑斑血跡,那人是被抬著進來的,腳軟的幾乎站都站不住。
勾從荔當然沒有想到,他們敢瞞著自己私下對自己的侍衛進行逼供,“你們簡直是膽大包天,誰允許你們動用私刑的,而且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我的貼身侍衛這樣的嚴刑逼供!”
狄芮雅笑道:“怎麼不行呢?我們是為了整個後宮的安全著想,你身為大皇妃,如今卻起了心思想要刻意謀害皇上讓他醒不過來,你說我們該不該這樣做?”
依照當前情況來看他們是準備倒打一耙,勾從荔眼神之中的表情越來越冷,此時只是冷眼旁觀。
“我不過是多時要插手最近的事情,難不成你就以為這整個皇宮真的由你做主了嗎?狄芮雅,做事不要太過分了,否則會為自己惹禍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