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好趕上了,電視裡播出來了,說明是經過上面同意了,經過上面同意了,就說明上面要收拾吳逸了。”傅宇森說著,把遙控器碰到了一旁,摸出了手機。
“為什麼?”苟順問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電視臺是一個地方的宣傳板和發言人,你以為他們想播什麼就播什麼嗎?當然不是,只有上面同意了,他們才能播,所以,播了就說明吳逸被完全拋棄了。”傅宇森一邊回答著,一邊開啟了顫音,剛剛在搜尋欄輸入了萊茵,下面便彈出來一大堆,什麼“萊茵戒備局局長涉黑”“狼狽為奸,隱藏的黑惡勢力”“萊茵黑惡勢力滲透嚴重,為求自保棄車保帥”“萊茵戒備局局長,竟然是最大的黑惡勢力”等等等等。
傅宇森隨便開啟了兩個,上面都是表彰大會現場的影片,而且熱度都已經破百萬了,他又開啟了評論區,發現每條評論都嫉惡如仇,恨不得把吳逸這個壞蛋給千刀萬剮。
只見傅宇森滿意的點了點頭,感慨的說道:“網路時代就是好,不一會兒功夫,天下皆知了,現在就算神仙也救不了吳逸,我想你們是時候收拾趙程翔了。”
“我們?什麼意思?你不去嗎?”苟順看著傅宇森說道。
只見傅宇森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大哥,是你答應夏如詩要幫她的,如果事情都讓我做完了,那還要你幹什麼,你這幫的夏如詩還有什麼意義呢?所以這次你們出手,我只負責在旁邊看戲。”
“哦,好吧。”聽到傅宇森說不出手,苟順忽然感到特別的不適應。
傅宇森見狀,拍了拍苟順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吧,必要的時候,我會在旁邊指導你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讓我看看你做男人的魄力。”
萊茵郊區,很久以前有一座化肥廠,後來,由於響應碧水藍天的號召,化肥廠被停產了,繼而廢棄擱置了。
化肥廠的中心是一個很大的廠房,自從停產後,機器就被搬走了,只剩下了空蕩蕩的一間大屋子。
此時,苟順正坐在一塊兒坍塌了的矮牆上,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兒。
夏如詩站在他的不遠處,穿著一件兒紅色的連衣裙,經過幾天的休息,她的氣色好了很多,似乎也恢復了一絲往日的神采,但也僅僅只有那麼一絲了。
夏如詩的表情似乎有些著急,又有一些害怕,只見她在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兒後,來到了苟順的身邊,看著苟順說道:“喂,權震東,我可以在這裡抽支菸嗎?”
“隨便。”苟順頭也沒抬的說道。
夏如詩聽罷,從口袋裡抽出了一支菸,遞到了苟順的面前。
“謝謝,我不抽。”苟順搖頭說道。
夏如詩聽罷,把那根菸塞到了自己的嘴裡,有些迫不及待的掏出打火機點燃了。
“少抽點兒煙,不然對身體不好,你爸媽要是出來看到你這樣,一定會很難過的。”苟順說道。
“哦。”夏如詩猶豫了片刻,把嘴裡的煙扔在地上,踩滅了。
“權震東,我可以坐在這兒嗎?”夏如詩又問道。
“坐吧。”苟順指了指旁邊的矮牆。
夏如詩坐在了苟順的旁邊,只見她看著苟順說道:“權震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忽然有了很一種熟悉的感覺,除了在南川,我們還在哪裡見過嗎?”
“沒有。”
夏如詩聽罷,又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只見苟順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夏如詩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見夏如詩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苟順緩緩的說起了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個男孩兒,他很膽小,也很懦弱,同學們經常會欺負他,拿他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