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森看見苟順有些好奇的觀察著黑色的印記,笑著說道:“不用看了,不過是一個通行符號而已。”
“通行符號?有什麼用?”
“說白了,其實也沒什麼用,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打黑拳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混進了不該進來的人,說不定就會帶來很大的麻煩,這個印記,是安全的象徵,遇到緊急時刻,可以保命,不過一般是用不到的。”
傅宇森剛說完,電梯也停了下來,苟順估摸了一下,電梯大概執行了二十五六秒的時間,由於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身體有一些失重的反應,所以電梯是應該往下走的。
如果電梯每秒執行的速度是一米五,那麼他們此時差不多應該是在地下四十米的地方。
電梯停穩之後,兩扇門緩緩的向兩邊開啟了,苟順看到了一條走廊,八個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分列在走廊的兩邊,每個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根黑色的棍子。
傅宇森晃了晃胳膊上的印記,為首的西裝男子見狀,點了點頭。
苟順也照著做了一遍後,跟著傅宇森走到了走廊裡。
走廊大概有兩米寬,牆上貼著金碧輝煌的桌布,顯得有些高階,同時也跟上面破敗的走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二人走了大概十幾米,發現了走廊前面出現了一個分岔路口,兩條路呈“八”字狀朝著兩邊分開,分叉口還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人留著披肩頭,脖子上畫著紋身,一看就是個社會人。
只見那人一臉笑容的看著傅宇森,等傅宇森走進了一些,那人便開口說道:“喲,傅老弟來了呀,怎麼,今天買了多少啊?”
“沒多少,沒多少,大春哥,今天我主要是帶人來參賽的。”傅宇森笑著回答道。
那人聽罷,把目光轉向了傅宇森身後的苟順,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後,又看著傅宇森,笑著說道:“傅老弟,這又是在哪裡找的蛐蛐?看這年齡有點兒小啊,塊頭兒也不怎麼樣?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不要像上次那樣,還沒兩下就起不來了。”
“行不行的,總要打過才知道嘛,咱們拭目以待。”傅宇森也笑著說道。
忽然,只見那人朝著苟順身後大聲喊道:“喲,陳老闆,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苟順轉過頭,發現後面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男的大概五十多歲,大腹便便,有些謝頂,不過身上穿的衣服倒是顯得很有品味,而他的旁邊,有一位三十歲左右,長得十分漂亮的女子,那女子正摟著他的手臂,頭緊緊的依偎在他身上。
傅宇森見狀,笑著對長髮男子說道:“大春哥,那我們就先進去了。”
“好好,那我們有時間再聊。”長髮男子說著,指了指左邊的一條道兒,示意他們從那裡進去。
二人剛走了幾步,只見傅宇森回過頭來,笑著說道:“看見了嗎?”
“看見了什麼?”苟順有些不解。
“咱們後面來的那位,那可是上市公司的大老闆,平日裡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有板有眼的,還是什麼上京赫赫有名的慈善家,你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竟然喜歡看這個吧。還有旁邊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他老婆,不過,這有又什麼關係呢,這就是有錢人的樂趣,不懂了吧?”
“不懂。”苟順搖了搖頭,如實的說道,他確實不懂很多人的想法,因為他不明白,人們是如何帶著各種虛偽的面具,活的那樣的心安理得。
傅宇森聽罷,又笑著說道:“怎麼說呢?其實如果窮人接觸到這些,他們也有可能喜歡,不過他們沒有機會接觸,所以相對於富人,窮人缺少的不是喜好,而是選擇權,儘管這些選擇權有好有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