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染一把拉住她,將她重新按在了座位上。
“親愛的,冷靜!冷靜!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倆都說好了,各過各的互不干涉。你這樣去找他,不顯得我倒貼又便宜嗎?”
陳稀看了她一眼,有些震驚的道:“玩形婚呢?行啊你,夠趕時髦的。”
唐洛染抿了一口酒,“那不然呢?我們倆今天才第一次見,總不能因為領了證就如膠似漆深入交流吧?”
“怎麼不能,現在社會見面三分鐘就能撩上,十分種後說不準就能製造出來三胞胎。”
唐洛染翻了個白眼,“那是光長身體不長腦子的貨,我可幹不出來。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和你的湯姆咋樣了?”
陳稀甩甩頭,輕輕一笑,“那都是前前任了。”
“你這換男人跟換衣服一樣,不嫌煩嗎?”
“煩什麼,來一個愛一個,走一個忘一個,永遠都有下一個。”
她陳稀談戀愛,只撒錢不走腎,還得沒心沒肺。
唐洛染“嘖嘖”了兩聲,“佩服,佩服!在我看來,男人就是麻煩的物種,爹系的要管著你,奶系的要粘著你,狗系的要坑你,渣系的要騙你……總之那如一個人躺平獨美的好?”
陳稀撇了撇嘴,“你講這話都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是純純的裝逼你知道嗎?華都最有權勢還帥炸天的男人被你蓋在紅本本上了,你卻在這說要獨美?姐妹裝逼要遭雷劈的!”
她陳大小姐俗稱上流圈的撩漢聖手,可卻從來不敢撩歷秦爵。
一是他夠狠戾,二是他太完美,她怕自己陷進去。
現在好了,她姐妹把他拿下來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甚好!
兩人正聊著,突然一個男人氣洶洶的站在了桌前。
“陳稀,你竟然敢揹著我在國外找男人!”
陳稀抬頭看了他一眼,立馬就怒了,“唐睿銘,你們全家欺負染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有臉來我跟前叫囂?”
沒錯,唐睿銘就是唐家的大少爺,唐洛染曾經的大哥。
唐睿銘煩躁的拽了拽衣襟,“現在不說唐洛染那個鳩佔鵲巢的東西,說的是你找男人的事!”
他在國內對她日思夜想抓心撓肺的,給她打電話不接,發資訊不回。
可沒想到她卻天天朋友圈發她跟野男人吃喝玩樂的照片。
陳稀“砰”的放下酒杯,揚手就左右開弓得甩了他兩巴掌。
唐睿銘冷喝一聲,青筋暴跳,牙咬的咯咯響,“你竟然打我?”
“哼!我不打你,你還在夢裡呢。也不看看你們唐家有幾個鋼鏰?還鵲巢,屎殼郎的糞堆都不如!當年要不是你們錯吧我寶兒帶回家,說不準她都被自己的財閥爹媽認回去了。
她還沒讓你們賠償她的損失呢,你們反而惡人先告狀犬吠起來了,咋滴,真當她好欺負?
我告訴你,本小姐和陳家就是她永遠的靠山,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花高價找國界組織嘎了誰!”
反正她家礦多,鐵礦、煤礦、玉石礦。
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