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堯青滿意地點點頭。
嘻嘻，有“警察蜀黍”這個殺手鐧，不怕這小屁孩以後不聽她的。
堯青說，“我叫堯青。告訴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靳宸回答，“靳宸。”
“靳宸，”堯青重複了一遍，笑著說，“那以後姐姐就叫你宸宸吧。”
宸宸？
靳宸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冷聲道，“不要。”
“嗯？”堯青蹙眉，說，“這就不聽話了？叫你宸宸，多可愛啊！要不然，叫你小宸宸？”
說話時，堯青伸出手，又伸出手來捏靳宸的臉。
小孩的面板就是好，捏起來又軟又滑，像QQ糖一樣，她都有點愛不釋手了。
這個女人又捏他了！
靳宸下意識想要把堯青的手拍開啟。可一想到她的威脅，想到自己還得利用她渡過在人間的這些日子，靳宸咬咬牙，還是忍下了。
靳宸撇著嘴，忍著嫌惡，說，“宸宸。”
靳宸的屈服讓堯青笑得眼睛彎彎，她又說，“好了，現在你叫聲姐姐聽聽。”
靳宸盯著她，好一會，才從齒縫中不情不願地吐出兩個字，“姐，姐。”
“真乖！”堯青又在靳宸頭上摸了摸，拉起他的手，說，“走吧，姐姐帶你回家。”
能馴服一隻小神獸也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這個女人的力氣倒是不小，掙不開她的手，靳宸只能任她拉著。
看堯青一臉的得意，靳宸咬牙切齒地眯緊了眸瞳。
姐姐？她不過二十三歲，他已有千歲，居然讓他叫她姐姐！
寄人籬下，他只能忍氣吞聲。等來日，他法力恢復，定讓這個女人跪拜在他面前，叫他祖宗！
走了一會，見有經過的空計程車，堯青卻沒攔下，靳宸蹙眉，問，“女人，你家在哪？為什麼不攔車？”
又叫她女人？
堯青垂眸，挑眉，斜睨過去，表情嚴肅，說，“你叫我什麼？”
靳宸也蹙眉。人類女子這種生物還真是不好招惹。
姐姐，阿姨，奶奶，不都是女人嗎？何必為了一個稱呼如此計較。難道叫她一句姐姐，她就能永葆青春，長命百歲了？
還是仙界好。仙界的仙女們就沒有這般俗氣的心思。
下次見到天女姑姑時，得與她好好說說。若人間需改頭換面，索性雌雄同體繁衍後代罷了，何必再費勁捏出女子來。
想歸想，到這時候，靳宸也只能改口，面無表情地喊了一聲，“姐姐。”
“嗯。”堯青滿意地點點頭，說，“從這到姐姐家比較遠，姐姐身上的錢不夠打車了。姐姐只能帶你去坐地鐵，明白了嗎？”
既然要帶著宸宸生活，堯青也沒必要再隱瞞自己的處境。
坦然一點，窮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
又是地鐵？靳宸搖頭，“我不坐地鐵，人太多太擠。”
這小神獸好像真的很討厭坐地鐵。
想了想，堯青說，“那坐公汽。”
坐公汽的時間雖然長，但車上人少一些。
靳宸還是搖頭，“不坐公汽。”
公汽雖說人少些，可汙濁之氣還是甚濃。
他是神，豈能與一幫螻蟻擠在一個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