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是什麼線索。”
秦墨語氣嚴肅道:“我們派人調查過古府,發現古府的一個長老也消失了,而且是和卡吉一同消失的。”
白奕驚奇道:“哦?怎麼沒聽古府說起過?”
秦墨冷笑一聲道:“我看是他們心裡有鬼,不敢傳出來吧。”
白奕哈哈一笑道:“秦公子雖然與古府有些淵源,但也不能憑空猜測啊。”
“我並非憑空猜測,只是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白奕擺手道:“古府的長老修為如何你應該也清楚,秦家的少年天才中你的實力算是第一了吧,你有把握擊敗古府長老嗎?”
秦墨搖頭道:“我雖然不是對手,可卡吉卻未必,他的手段很多,而且有符印在手,擊殺古府長老也在情理之中。”
白奕自然是不相信秦墨的話,那卡吉再厲害,也不會是將級強者的對手,但還是問道:“那你想要我幫你們做什麼?”
秦墨站起身來,行禮道:“希望城主您能主持公道,倘若我們找到證據,城主會不會站在我秦家這邊?”
白奕笑道:“若真是古府幹的,本宗主自會主持公道。”
秦墨又說道:“晚輩還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
“希望城主能派些人手幫我們找一下卡吉。”
“放心,我這就派人。”
秦墨拜別道:“那我便替秦家多謝城主了,晚輩告辭。”
白奕點了點頭,目送著秦墨走出去,心中若有所思。
秋池走上前去,攔住一人道:“大叔,你知道城主府在哪裡嗎?”
那名被秋池拉住的中年男子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反問道:“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
秋池點了點頭道:“我來自白星城。”
那人用手指了一個方向,道:“你一直沿著這個方向走,大概兩個時辰就能走到了。”
秋池道了聲謝,正欲離開,那人又攔住他道:“對了,如果遇到一大隊人馬走在路上,記得躲開。”
秋池疑惑道:“為什麼?”
那人擺手道:“你就別問了,記住就好。”
秋池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秋池按照那人給的路線,遇到了一個橋,走上橋後沒多久,正如那人所說,一大群人迎面衝了過來,秋池急忙側身繞道,那群人從他身旁飛馳而過。
秋池剛欲離開,只聽到後方傳來一陣陣喧鬧,秋池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女子因為避讓不及而被一匹驥獸撞到。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群人非但沒有任何歉意,反而責罵女子頂撞他們。女子看起來十分無助,卻也不敢有所怨言,驥獸上的那人衣冠鮮麗,一看便知是一名富家子弟。只見他揮了揮手,他的手下當即明白過來,直接將地上的那名女子拉到一旁,地面被鮮血鋪紅。
周圍的人皆是搖頭嘆息,卻不敢上前制止,秋池雙拳緊握,剛想上前爭個公道,卻又立刻停下了腳步。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呢,何況自己現在自身難保,身在異鄉,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秦家根本就來不及救他。
想到此處,秋池無奈地用拳頭錘了一下橋上的護欄,默默地向前走去。
秋池一路上心情沉重,玉滅國向來以法制著稱,卻也會出現這種欺壓百姓之事,果然,世間沒有絕對的公平,強者為尊的道理無論在哪裡都一樣。
又走了近一個時辰,秋池便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府邸,府邸大門上方赫然印刻著“城主府”三個大字。
秋池撥出一口氣,快步上前,來到城主府的門前,侍衛們將他攔住,問道:“你是何人?”
秋池恭敬地回答道:“我來自白星城秦家,找城主有些事情談。”
侍衛自然聽過白星城的秦家,於是語氣便緩道:“可有秦家令牌為證?”
秋池愣了一下,秦家子弟的確有代表身份的令牌,但他向來不帶在身邊。
秋池有些為難道:“我忘記帶了,能不能通融一下?”
侍衛搖頭道:“不能自證身份的話,我們是不能讓你進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