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可:“……”
蘇月漓:真一臉的姨母笑!這狗血的情節,她似乎早有預感。
只不過這個溫如道看著溫文爾雅,老實巴交,待人也很禮貌,但就是給她一種不是太舒服的感覺。
今兒個窮奇和芯兒都沒在空間,不然得先放窮奇出來聞一聞。
顧可可聽到對方自報家門,雙手抓得更緊了。
蘇月漓正想提醒她,小姑娘忽然說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顧可可!”
說完,在場幾個人都怔了一下。
意識到這話為時已晚,顧可可撇了撇嘴,腦子一抽把蘇月漓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把,道:“不信你問我姐姐。”
蘇月漓:又是個傻丫頭!
溫如道瞪著那雙閃人的大眼睛瞧了蘇月漓一眼、兩眼,最後又回看向顧可可道:“我有你畫像,世叔每年都會送至少一副過來,你從小到大的樣子,我都有。”
顧可可:“啊,你別說了,我說不是就不是!”
小姑娘腦子裡亂糟糟的,撒開蘇月漓轉身就跑,跑了兩步想起什麼,又回過身來撈起蘇月漓一起跑。
溫如道見她如此慌張,也沒有叫她,只是溫眸含水地看著她背影,穩穩說道:“小心臺階,可可,勞煩跟世叔世嬸說一聲,我明日登門拜訪!”
樓梯下顧可可的尖叫持續傳來:“啊,你不要來,我家明天沒人。”
說話間,小姑娘已經拉著蘇月漓跑出酒樓,隨行的丫鬟慌不迭衝溫如道施了一禮,也匆匆跟了去。
等人都離開,溫如道的跟班適才上前兩步,壓低聲道:“公子,這個顧小姐明明剛才見到您是那樣的,為什麼表明身份後她又這樣的?她這是什麼意思?”
溫如道忽然笑得意味深長道:“姑娘的心思你千萬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的!”
出了酒樓,顧可可跟上了發條一樣,嘴裡不停嘟囔著:“他怎麼會是溫如道?溫如道怎麼會是他?王妃姐姐,他怎麼會是溫如道呢?”
蘇月漓配合著回了句:“可能他生下來就叫溫如道!”
顧可可一臉委屈道:“就算他是溫如道,我也不嫁,我死活都不要嫁給道士。”
說到道士,顧可可繼續埋怨道:“他不是道士嗎?為什麼他不穿道袍?哼,果然不是什麼正經道士!王妃姐姐,你看他笑得那個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蘇月漓:“還好吧,我覺得長得還挺不錯的,人也挺有禮貌,你先別急著拒絕。”
“王妃姐姐,你哪頭的呀?你怎麼幫他說話?”
蘇月漓笑著改口道:“我這不也是實話實說,當然配我們可可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王府那條街,見她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蘇月漓委婉提醒道:“我快到家了,可可要進去坐坐嗎?”
顧可可順勢點頭,“好!”
蘇月漓:這倒是不客氣!不行,得先穩住窮奇!
正想著,她耳根一動,似乎聽見一聲熟悉的鳥叫,猛地抬頭,餘光隱約瞥見一道殘影從遠處上方掠了過去。
蘇月漓目光凜了凜:是錯覺嗎?那叫聲怎麼那麼像那隻人面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