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姑娘家,我能把她怎樣?就是說了幾句悄悄話而已,你們要聽嗎?”
井年點了點頭,餘光看到謝寬在搖頭,他方才後知後覺地跟著搖了搖頭。
接引靈使的悄悄話,可不是他們能聽的。
見這二鬼還沒有蠢到一定地步,蘇月漓笑著道:“今日之事,你們知道就行了,可千萬不要傳出去,不然……”
“王妃放心,傳出去我兩個怕是也要魂飛魄散了!”
“那倒也不至於,就是麻煩些!”
二鬼:不是,她到底誰呀?這麼囂張的嗎?
謝寬到底是沒忍住,試著問道:“那個、有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蘇月漓態度和善道:“你問你的,我不答便是。”
“……”那還是算了。
“不問我可走了啊,答應你們的事我會盡快,別催我!”
他們想催也得有那個膽。
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出了十里亭,蘇月漓找到車伕,吩咐他回城。
路上不由在想,要送個什麼樣的男人給自己的好姐妹才能平復她心頭的怒火呢?
要不把姬天命送給她?左右都是用來給她出氣,姬天命這張臉是目前看來最適合的了!
那就這麼定了,就是要費點力氣,這傢伙可不好對付。
蘇月漓正想著,馬兒忽然嘶鳴,緊接著馬車驟停,一個尖銳的聲音在外頭喝道:“什麼狗東西,竟然衝撞官家,不要命了!”
車伕嚇得滾到地上,連聲道:“是小的有眼無珠,未曾看清,求官家恕罪!這剛下過雨,路打滑,實在不是有心的!”
“雜家看你就是有心的!路這麼寬你偏要撞上來。”那人蠻橫道:“愣著幹嘛?把這狗東西連帶馬車裡的人都給雜家拿下!”
他一聲令喝,幾名護衛隨即從馬上跳下,一人制住車伕,另外三個這便跳上了馬車。
蘇月漓挑了挑眉,明顯是宮裡的太監,怎麼聽著像土匪一樣,莫非是衝她來的?
且不管怎麼說,眼見人就要掀簾兒衝進來,她揚手丟出一道屏障符,那三人打簾兒往裡一瞧,見空無一人,遲疑了下很快退出,道:“沒人。”
“沒人?”為首的公公像是抓到了什麼由頭,點指著地上的車伕道:“沒人你拉個空車在這裡做什麼?行跡如此可疑,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之密。”
蘇月漓即使還沒看見這人,也察覺到了對方不可掩飾的殺意。
車伕人已經嚇傻,一是看著這些人來者不善,二是他們竟然說馬車裡沒人,分明是有人的啊!
“官家饒命,官家……”然而此時沒人給他機會解釋,挾制他的那人收到眼神命令,手裡的刀已然揮動起來。
只是沒等刀落下,先是聽著“嘡啷”一聲,連人帶刀一併飛了出去。
在場之人皆嚇了一跳,紛紛抬眼去瞧,地上只有一個跪著的車伕,並無旁人,可是剛才那人卻是像被踹飛的!
發號施令的小太監也是後背一麻,緊張的四下看了眼,喝道:“誰?誰在裝神弄鬼?有本事的出……”
“來”字還沒說出口,只覺得一陣涼氣吹過後腦勺,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在耳邊說道:“喊什麼喊,我這不是來了!”
小太監身子一僵,嚇得兩眼一翻從馬車上直挺挺地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