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甘行答話,林孝閒庭信步一遛彎,堂主們的膝蓋骨隨風而碎,血流一地。
八個堂主敢怒不敢言,疼痛襲遍全身,不發一語。因為除了疼痛還有心駭。他們也都是拳腳高手,但卻看不清林孝的身手,膝蓋感受到涼意的同時,那喉嚨處的涼意讓人懼意更深。
“嘿,這麼熱鬧?看來,我是來晚了。”
白衣、白褲、白帽子,白爺來了,帶著一路的鳥語花香,飄然而臨。
一個字,浪;兩個字,很浪;三個字,非常浪。
白爺是真正的高手,或者說是個修行者,因為他的來臨,林孝沒有任何的察覺。
白爺應該早就到了,只是不知為何,他沒有阻止林孝的手段。
“白爺,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那小子竟然自稱黑爺,擺明了想和你做對。”甘行算是徹底放飛自我了,一把抱住白爺的腿,老淚縱橫。
娘娘的,這場面,怪辣眼睛。
白爺看著甘行,又看看褲腳上的眼淚鼻涕,悲憤之情溢於言表。
甘行如遭電擊,一下子也明白過來,臥槽,無情,這殺神是個潔癖。
放飛自我,那就徹底的飛吧!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燦爛的星光,永遠的徜徉。
完美的弧線,完美的姿勢。
甘行沒有死,但他必須死,至少裝的像死,不然就真死了。
左手春風化雨,右手烈日炎炎,白爺的褲腳潔白如新。
神乎其技!林孝看呆了,靠,今天要栽啊!
還黑爺,估計得給打成鍋底灰。
“怎麼?怕了?黑爺!”白爺笑眯眯的看著林孝,就像大灰狼看著小紅帽。
“白爺,久聞不如見面!真是英姿卓絕,器宇不凡。米粒之珠豈可與皓月爭輝,不要叫我黑爺,稱呼一聲弟弟也算抬舉我了。”林孝拍起馬屁來也一流。
獨狼差點暈過去,就這麼徹徹底底慫了?那我咋辦?不是說好要搞人家全家陪葬嗎?
獨狼無比懷念狗剩這個名字,狗還能剩條命,我能剩啥?想著,屁股一下子沒了彈性,直接提溜桌子底下去了。
“叫你弟弟,倒也不為過。小師弟,尼克讓我大開眼界啊!”白爺頗有興趣的看著林孝。
小師弟?大師兄?千江?騷性的大師兄?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林孝長施一禮,道:“師弟林孝拜見大師兄。”
“我怎麼看著你的衣服很眼熟?”千江平靜的問道。
糟糕!這不就是大師兄的衣服嘛!這趟出來,林孝可順走不少,原來滿滿的兩櫃衣服早已滾滾長江東逝水,一去無回。
“這個,大師兄,借來穿穿,你不介意吧?”林孝有些漏氣的說道。
千江哈哈一笑,“師兄哪有那麼小氣?不介意,不介意。穿兩件衣服嘛,權當見面禮。”
林孝一聽,長舒一口氣,道:“不是穿兩件,都給我穿沒了!師兄的品味,師弟佩服。”
什麼?全沒了?我的珍藏版衣服?
千江一陣天旋地轉,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拳頭,“真沒了?”
氣氛不對,林孝腳底抹油,“大師兄,你坐會,我給你沏壺好茶!”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