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一頭霧水,但她一走過去兩人就不說話了,麗貴妃輕笑著拍了拍夏清歌的手背。
“祈福大典已經結束,明日咱們就要啟程回去了,今天晚上靜言主持打算做一些齋飯,大家一起吃個飯,清歌覺得怎麼樣?”
夏清歌恭敬低頭,順從說道“全憑母妃安排。”
她這麼乖巧,順心的當然是麗貴妃了,後者滿意的點點頭把目光落到了靜言主持身上。
“那就今晚戌時,貧尼在這裡靜候二位貴人。”
“主持客氣了。”
兩人紛紛雙手合十回禮,隨即轉身離開。
夏清歌攙扶著麗貴妃並沒有著急離開,兩人隨意的在禱月庵裡散步著,結果卻越走越遠,走到了一個偏僻的閣樓前邊,那閣樓用鐵鏈子緊緊鎖著,不用走近,幾人都能感覺到裡邊的煞氣。
麗貴妃皺眉,裝作毫不知情的轉身“時辰不早了,該回去歇一歇了。”
“是母妃,我們這就回去。”夏清歌順著麗貴妃的話往下說,瞥了一眼身側的無痕,說道“無痕,帶路。”
“啊?”無痕猝不及防的就被帶了名字,遲疑不定的指了指自己。
夏清歌冷冷一撇,“啊什麼啊?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本宮要你何用?”
聽出王妃話裡的不悅,無痕立刻收起臉上迷茫的神色,也不管記不記得路就走在了兩人前邊,七拐八拐的領路。
琳琅在身後想笑又不敢笑,一路上小臉都忍得通紅,跟在兩人身後保護安全。
終於,無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幾人帶到了後院的廂房裡,看著兩人進去休息,他抬手擦了擦布滿額頭的汗水,大步走到門口的小房子裡灌了滿滿的一杯水。
這年頭做人好難啊,做一個記得路的人更難啊!
後院裡恢復平靜,幾人都和衣躺到了床上小憩,呼吸聲逐漸平穩,一派安靜祥和的景象,可比起這裡,禱月庵裡有一處院子裡可謂是硝煙瀰漫,殺氣騰騰。
這處院子就是靜言的住所,因為她在寺院裡的地位極高,所以並沒有和其他人擠在一個大廂房裡,反而專門讓人清了一個院子住進來,裡邊佈滿了花卉植物,假山流水,只不過天氣嚴寒,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靜言坐在為首的位置上,緊緊皺著眉頭,而那名名叫善音的大弟子則屈膝跪在靜言腳下,替她一下一下的按摩著小腿。
“師父,看來那個七王妃果真和宜貴妃說得一模一樣,身上竟然連銀兩都沒有,這算哪門子七王妃?門口看門的老姑子兜裡的閒錢估計比她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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