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藥?母妃生病了?”顧承軒面露擔憂,急忙坐直了身子。
“不是很嚴重的,不過你不用知道,女人之間的事情,你問的清楚做什麼?”夏清歌一時間有些嫌棄的看著顧承軒。
這時,顧承軒一顆吊起來的心才緩緩落地,冷笑一聲。
“夏清歌,是本王對你太放縱了嗎?你竟敢這般和本王說話?”
夏清歌眨巴著大眼睛,或許是因為剛沐浴過的緣故,眼睛裡還帶著溼氣,溼漉漉的彷彿像剛出生的幼崽。
“不許這樣看本王!”顧承軒壓低聲音,氣急敗壞道。
這個時辰,這女人竟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難道她一點都不懂得男女有別嗎!
“又怎麼了呀?”突然被人一吼,夏清歌頓時有些委屈,噘著嘴嘀咕。
“你在說什麼?”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算近,所以顧承軒並沒有聽清夏清歌說的,於是他皺著眉,往前探了探身子。
“沒……沒什麼呀!”夏清歌見他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急忙擺手解釋。
“天不早了,不如叫採蓮送王爺回去休息?”
顧承軒黑眸緊緊一眯,眼底帶著審視。
“你這是在趕本王走?”
“冤枉啊王爺,臣妾哪裡敢這麼做!臣妾會這樣說,還不是擔心王爺的身體嘛!王爺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治療腿傷,像王爺這種情況的呀,就一定得好好休息,千萬不能過度勞累的。”
夏清歌一邊說著,嬌嗔的看向顧承軒,眼睛裡盛著滿滿的關懷,看得後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既然王妃如此通情達理,那本王以後就宿在思軒閣吧,今天太晚了,明日再讓無煞把東西搬過來,本王看著你這簾子倒是做的挺好的,但是據本王所知,整個燕國似乎都沒有這樣的先例讓王妃這般,不知道王妃這法子又是從哪學的?”
顧承軒漫不經心說著,隨後伸手撩開了窗簾,深沉的黑眸隨意的朝夏清歌看了過去。
這問題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夏清歌還沒有在顧承軒要與自己同寢而眠的話裡緩過來,冷不丁就又被問了一個問題。
夏清歌垂著頭仔細思索著,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從未來過來的,那裡家家戶戶都會有這個叫做窗簾的東西吧?
“回王爺的話,這法子也是臣妾的師父告訴自己的,師父說在他們那裡,到處都有這種東西。”
“哦?果真如此?”顧承軒詫異的睜大眸子,難道這虛穹大陸還真有這樣的地方存在?
“是的,王爺,師父他真的是這麼說的,臣妾也只是照貓畫虎,自己做著玩罷了。”夏清歌說著,用寬大的衣袖擋住嘴,扭扭捏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