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樂正把關進籠子裡的兔子挪到火盆那裡,怕兔子凍壞了。
“什麼怎麼弄的啊?”
子桑祈視線移到那隻兔子身上。
蘇樂看著子桑祈將兔子從籠子裡抓了出來。
“王爺,我們不要吃它了好不好?它還這麼小。”
子桑祈抓過兔子,看了一眼她,這女人都在想些什麼。
將兔子丟給衛冷。
“拿出去將它的爪子磨了。”
蘇樂記得兔子爪子剪的狠了是會流血的,把它爪子磨了就相當於是截肢。
“王爺還是不要了我以後小心點好不好?”
“不好。”
衛冷已經將兔子拎出去了。
只是一點破了皮的劃痕,蘇樂被子桑祈拉著在手背上抹了藥膏,抹完後蘇樂聞了聞自己手背,有一股清涼的薄荷味道。
“王爺,這藥膏很好聞啊。”
蘇樂聞到以後都想吃薄荷糖了。
“笨笨喜歡?”
蘇樂點頭。
子桑祈笑笑。
“今晚早點休息吧。”
蘇樂爬上床以後滾到裡面。
“王爺我吃得有些撐了怎麼辦?”
怕晚上會積食,那就尷尬了。
蘇樂爬過去趴在那裡伸手摸了摸白虎的頭,問子桑祈。
“王爺,這隻老虎是怎麼來的啊?”
子桑祈慢條斯理地脫著衣服。
“這隻白虎是本王去年秋獵時的獵物。”
那可真是厲害啊,蘇樂知道子桑祈的箭術很準,這張皮子鋪展開很大,所以這頭白虎體型應該不小。
蘇樂拍了一下它的頭,睡覺。
到晚上蘇樂都縮到子桑祈那裡挨著睡,子桑祈伸手攬過她。
“笨笨,都這個時節了你不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