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出門之後,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的地,只覺得心裡很是煩悶,只好開著車在路上隨便兜。
開著開著,進入了一條以經營酒吧為主的街道,好幾家酒吧毗鄰開著,招牌和外牆裝飾的五光十色,裡面吵鬧的音樂都隱隱的傳到了街上來。
秦彥心念一動,覺得去喝酒也是個不錯的排遣方法。
把車就近停下,走到吧檯,對酒保說:“把你們這裡最好的紅酒給我開一瓶。”
秦彥俊眼修眉,身材頎長,肩寬腰勁,還有一股強大的氣場,他站在吧檯這裡,就吸引了一眾人的目標,女人垂涎三尺,男人嫉妒不已。
酒吧也為秦彥獨特的氣質怔愣了一秒,回過神來忙道:“客人稍等,客人可以先坐,稍後立刻為您送來。”
秦彥不答話,找了一個靠牆的位置,做了下來。
眾人的目光自然隨著他而去,秦彥感受到了,也沒心情打理。
酒保將酒送進來,一個人就開始喝,一杯一杯的滿飲,看起來像是個借酒消愁的。
酒吧裡氣氛熱烈,嗨的不得了,來的人幾乎都是找樂子的,來借酒澆愁的少,像秦彥這樣帥氣的男人借酒消愁的就更少見了。
大家看了一會兒,見他只是默默的喝酒,關注力很快就不在他身上了。
只有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一直極感興趣的在觀察秦彥,微微眯著的眼瞳裡都是對秦彥的滿意,女人淡淡的自語:“不錯,極品男人,連紐扣也不同一般。”
秦彥的衣服一慣價值不菲,大價錢買來的東西當然精緻的連紐扣也不例外。
女人看著秦彥的眼神像看一隻獵物一樣,盯著秦彥喝酒,等秦彥的酒喝了一半了,扭著腰風情萬種的走過來,在秦彥旁邊坐下:“帥哥看起來有心事哦,怎麼,被女人甩了?”
秦彥眼角斜了一眼女人,並不理會,自顧自的喝著酒,他覺得古人一失意就喝酒果然是有道理的,人在心裡煩悶無處傾洩的時候,喝酒是最好的選擇,喝著喝著,就能麻痺神經,忘記不愉快的事情。
“天涯何處無芳草?”女人以為秦彥不反駁就是她猜對了,還賣弄的引用了一句古文,往秦彥身邊挪動了一點,“何必為一個不心疼你的人難過?”
秦彥淡淡的看了一眼女人,仰頭悶了一口酒。
“誰把紅酒當做白酒一口悶的,帥哥你實在是難過,也不要如此糟蹋酒嘛,酒也是有靈魂的!”女人把那一眼當成了回應的訊號,想著再接再厲秦彥或許就會和她訴苦了,這樣她就可以趁機而入獲得帥哥的注意,“來,姐姐我可是知心大姐姐,姐姐陪你喝酒,保管讓你什麼不快都丟掉瓜抓國去!”
秦彥覺得女人聒噪,眉頭皺了一皺,準備起身換個位置,安靜的喝酒。
正好女人話說完之後,想試探性的靠近一下秦彥,挪得緊靠著秦彥坐著,去拿秦彥的酒杯趁機要碰秦彥的手。
秦彥猛然往外一推,把女人推了一個踉蹌,他極討厭陌生的女人觸碰到自己,抬頭瞪著女人:“走遠一點!”說完話後,還拿餐巾紙擦了擦手。
女人詫異不已,很快又轉驚為喜,看來面前這個帥哥很專情呀,連陌生女人碰一下都這麼生氣,讓她越發對秦彥有興趣了。
家裡邊,秦彥出門之後,念程站在牆邊看了程橙好一會兒,程橙都沒發現他。
從進家門坐下,程橙都沒有挪動位置。
她腦子裡還是之前發生的一幕幕,冷靜下來之後,程橙就知道是李西妍搞的鬼了,李西妍故意將自己引過去。
司徒明城看起來不對勁,像吃了什麼藥物一樣,比正常時候可怕的多,如果當時,沒能及時用冷水讓司徒明城冷靜一點,程橙想自己也許是沒機會反抗司徒明城的。
就不知道,李西妍的陰謀,司徒明城是否知情。
可李西妍的用心一定是險惡的,從媒體來的那麼湊巧,從在司徒明城面前李西妍的那些表現,都可以看出來她的刻意為之。
程橙忽然懷疑起來,當時念程被人販子帶走,李西妍和司徒明城救了自己母子的事情,是否屬實,他們著實不像善心的人,而這世界上又有一種心裡手段叫做暗示。
更讓程橙難以釋懷的,是秦彥的表現,他竟然什麼都不問,將她帶回來之後就自己出去了。
他只顧著自己生氣,和她冷戰,卻不考慮,在發生了這件事情後,她比他更難過呀。
想著,程橙委屈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連忙抬起手用手背擦眼淚,擦著擦著更委屈了,忍不住抱著膝蓋低聲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