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司徒明城是對程橙賊心不死,李西妍雖然不喜歡他,但還是心裡不爽,下午又來了兩趟想要見司徒明城,但卻發現自己竟然連公司門都進不去了。
在門外跟保安爭執不下,李西妍恨恨地說:“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誰麼?”
保安也是滿臉為難,只好說:“我們當然知道您是司徒先生的未婚妻,但李小姐,那是你們倆之間的事,在這裡我們的老闆只有一個,那就是司徒先生,實在是不能聽您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李西妍也明白是司徒明城不許自己進公司了,憤恨之餘,也不再在沒用的地方使勁,而是選擇在附近蹲點,誓要等到程橙出來才肯罷休。
對於一向沒什麼耐心的李西妍來說,這可實在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由此可見,她對程橙是真情實感地恨,才能這樣豁出去只為報復。
在等待期間也沒有乾坐著,李西妍打電話讓人給自己送了樣東西,又聯絡了一家咖啡館。
程橙全身心沉浸在工作當中的時候,是徹頭徹尾的工作狂,只要任務沒完成,任誰說都不會離開工作臺,即使是幫司徒明城這個競爭對手寫方案也是同樣的用盡全力。
因此,李西妍等到下班的程橙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
徑直走過去將人攔住,李西妍見司徒明城沒有出現在附近,膽子更是大了幾分,她抓著程橙不許她走,然後盛氣凌人道:“我有事情要跟你談,你不許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程橙見李西妍擺出了死纏爛打的架勢,認命道:“那你快說。”
李西妍得寸進尺:“誰要在這裡說,你不嫌冷我還嫌丟人,去咖啡館。”
為了徹底擺脫這個傢伙,程橙也算是豁出去了,她按捺下想要回家見秦彥跟念程的急切心情,跟著李西妍去了附近的咖啡館。
才落座點好東西就開始原形畢露,李西妍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是來勸你識相一點的。”
這話聽得程橙忍不住笑了一聲,她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哪裡不識相,但還沒等她開始反駁,對面的李西妍就跟機關槍似的開始了控訴。
之前程橙那些真假摻半的緋聞在此時派上了用場,被李西妍當作攻訐她的武器,夾雜在很多難聽的話裡嘲諷,但歸根結底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說程橙水性楊花,以戲弄男人為樂,遲早會遭報應。
經歷過之前輿論的惡意之後,程橙對這點小打小鬧不以為意,恰逢此時,服務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她便好整以暇地拿過杯子喝了一口熱咖啡,然後才說:“繼續啊,別停。”
神情微妙地跟服務生對視了一眼,李西妍知道他這是已經按要求將自己給的東西加程序橙的咖啡裡了,覺得這一回肯定能成功。
低著頭專心致志地喝咖啡,程橙見李西妍啞火,只當她是詞窮:“既然沒話說了,那就該讓我說幾句了,你說這麼多,都不如管好自己的男人管用。”
這一句話四兩撥千斤,戳中了李西妍的痛點,讓她恨不能當場掀桌子鬧一場。
“你說得這麼輕巧,難道你就將自己的男人管得很好麼?”李西妍指得是秦彥跟程橙離過一次婚的舊聞,她得意洋洋,顯然是來之前做足了功課。
程橙的臉色果然不再那麼波瀾不驚,這確實是她的痛點,但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好像用不上勁了,渾身都軟綿綿的,而且開始發熱,這感覺實在是似曾相識,糟糕透了。
見狀,李西妍冷笑到:“我想跟你開個玩笑,所以準備了這個,怎麼樣?很好玩吧。”
“這玩笑實在是過分了。”程橙有氣無力地說著。
見程橙是真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李西妍招手想要去來那個早串通好的服務生來侮辱程橙,卻不成想給了程橙趁機逃脫的機會。
一鼓作氣地撞開李西妍衝出咖啡館,程橙什麼都沒拿跑到了馬路上,她的精神漸漸恍惚,直到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感受到一絲清明。
開車來接她的秦彥就站在不遠處,見她狀況不好,正向這邊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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