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現在在哪裡?你倒是說重點啊,你現在就帶我們走吧!”輕影一聽說謝初瑤受了重傷,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的心裡難受得要命,彷彿受傷的是她自己一樣。
維康剛想說要帶他們去,可是卻想起了什麼似地嚴肅地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現在那個嶽姑娘在那裡,我們要是過去的話必然會撞在一起,她那人可狠了,要是一個說不好她對謝姑娘動手怎麼辦?”
“我們不去她也不會放過她,走吧,沒事,有我們在她動不了你。”擎蒼只以為他是擔心自己會被那嶽小琴給發現了,便又說,“你把我們帶到地方就回來吧,不用你出面。”
“我不是那意思,哎,走吧走吧,真是服了你們了。”維康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倒不是擔心自己會被發現,而是覺得要是他們跟那女人撞上,勢必會有一翻打鬥,要是那女人拿謝姑娘開刀可怎麼辦呢?
維康趁著那小風不在,便帶著他們極快地離開了將軍府,尼爾在他們走後,看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終是握緊了拳頭轉身回了府裡,罷了,任由他去吧,如果真的揭發了他,他又怎麼對他孃親交待呢?
謝初瑤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好想好想就這樣死掉,也許死了就不會如此地痛苦了吧,她不停地掙扎著掙扎著,想要從嶽小琴的手裡掙脫出來,可是她的手卻是緊緊地拑住她的脖子,讓她絲毫也掙脫不得。
由於不能順暢地呼吸,她的臉頰被憋得通紅,她都快要窒息了,今天這女人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的吧,她如此恨她,殺了自己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吧。
“謝初瑤,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我就想殺了,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這樣,如果不是你,商靖承就會是我的,都怪你,都怪你一直在這裡阻撓著我們。”嶽小琴惡狠狠地說著,手卻是絲毫也不鬆懈。
謝初瑤只能緊緊地扒拉著她的手,想要把她的手給扒下來,可是她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怎麼可能動得了身為高手的嶽小琴呢?一切只不過是徒勞無功。
“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很不好啊?當初你跟商靖承一起將我趕出軍營的時候,我就是這種感覺,快要死掉的感覺,是你們害了我,是你們,所以,我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讓你死掉呢?呵呵,謝初瑤,想死啊?可惜了,我還沒有好好地折磨夠呢,怎麼會輕易讓你死呢?”嶽小琴說完,便將手猛地一鬆,本來就要窒息的謝初瑤感覺到自己身上一輕,然後整個人軟倒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把之前流失掉的氧氣一點一點補回來,這一刻,她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太可怕了,那種要死掉的感覺。
嶽小琴來到她的面前,腳踩在了她的手指上,嘴角帶笑地看著她,如同盯著一隻螻蟻,她覺得好爽,這一刻將這個女人踩在腳底下,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女王一樣,腳下之人只能仰望著她。
謝初瑤咬著牙,忍受著手掌處傳來的疼痛,她看著她的腳就這樣踩在自己的手背上,那種疼痛比之前腳上的傷好不到哪裡去。
“嶽小琴,你就只能在我這裡找找存在感罷了,你不敢殺我,你不是恨我嗎?那你就殺了我啊,你只不過是條可憐蟲,只能依附著小風過活,在他的眼裡,你只不過也只是一個暖床的工具而已。”她一點也不怕激怒她,因為知道這個女人暫時還不會殺了自己。
嶽小琴氣得一腳把她踢飛了出去,然後指著她罵道:“你又好到哪裡去?你比我高貴嗎?不,你難道不是依附著商靖承過活?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貴,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這個噁心的女人只是表面上裝著善良,內心裡不知道有多惡毒!”
“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裡惡毒了?”謝初瑤還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她的心裡就是惡毒呢?她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對她惡毒的事情吧,她百思不得其解,很是疑惑。
“你自己做了什麼不知道,你讓商靖承對我失望,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在他的面前說了我的壞話,你不但把他搶走了,還讓他心裡厭惡我!你還說自己沒有做什麼惡毒的事情,哈哈,太好笑了,你這個女人也噁心了吧!”嶽小琴整張臉都扭曲了,腳上又用力了幾分。
謝初瑤疼得額頭冒出冷汗來,她的手抖了一下,想要抽出來,可是卻是動彈不得,她咬了咬牙說:“這不是做賊的喊捉賊嗎?一開始就是你在商靖承面前說我的壞話吧,而且還當著我的面來勾引他,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一個人只要不要臉便能天下無敵了。”
手上的痛漸漸地麻木了,她覺得再這麼下去,這手只怕要廢了吧。
“就是你就是你,我哪裡是勾引他?他本來就是我的,本來我們就是兩小無猜,要不是你,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我都委屈求全做妾了,可是你這女人連這點奢想都給我奪了去,你就是個容不得別人的妒婦!”嶽小琴一邊大聲吼叫一邊用力地踩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