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瑤見他這個樣子,不禁四下找了找,可是沒有,她的藥箱不見了,她不禁有些著急的看著他比劃了一下,老者不解的看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便使喚身邊的人去給她把藥箱拿過來。
等到那人終於把藥箱拿給她後,她這才有些著急的把藥箱打了開來,見那裡面的東西一點也不少,這才鬆了口氣,這裡面可還有些藥材,要是不見了可不得什麼時候才能再去深山裡採了。
她從藥箱裡拿出手帕,然後覆在老者的手上,這才沉著的細細給他把起脈來。
這老者的脈像很平穩,身體是那種很強健的人,而且,平時應該還是挺注意養身的,初診之下並沒有什麼病症。
但是,她診著診著便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了,這個老者身體裡好像隱藏著一種毒素,這種毒好像是在他的體內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看起來對身體暫時沒有什麼傷害,要不然他不會看起來如此的健康。
謝初瑤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你的身體裡有一種毒……”說完才想起來他聽不懂她的話,不禁有些著急的比劃著,可是比劃了良久他還是一臉聽不懂的樣子看著她,她只能有些洩氣的比劃了一下,讓他去把那大牛給找來。
很快,大牛便被人找來了,他看了一眼被鬆了綁的謝初瑤,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老者道:“你怎麼把她給放了?”
“她是大夫,能治病。”老者的聲音很平穩的說。
大牛有些不相信看了她一眼說:“她一個女娃怎麼可能是大夫呢,族長,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她給我診脈了。”老者認真的說道。
大牛這才沉默了,他轉身看著謝初瑤問:“你真的是大夫?”
謝初瑤趕緊點頭說:“是的,沒有錯。”
“那你給族長診出什麼了沒有?”大牛的聲音裡有些好奇。
謝初瑤點點頭說:“嗯,診出來了,他的身體裡有一種積壓了多年的毒素,這種毒素暫時對他的健康不造成影響,但是以後就不知道了。”
她還沒有診出來那是種什麼毒,所以也不好說以後。
大牛便將她的話轉給了族長,族長聽了大牛的話,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他連連點頭,然後對他身邊的那些人說:“放了他們。”
“族長,他們是供品,如果把他們都給放了,那今晚的祭祀怎麼辦?”那些手下都湊過來,爭先恐後的叫道。
族長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們說:“她是大夫,這還不夠嗎?今晚上的祭祀取消。”
“什麼?取消?村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取消呢?如果鬼神責怪,讓我們都受到牽連可怎麼辦?”一些婦人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的神情都是不贊同。
族長嚴肅的說道:“每年都用人去祭祀,可是這每年都還會有人死掉,孩子也是沒有一個能健全的,你們說,我們還有必要再祭祀嗎?何不試試其他途徑?”
“我覺得族長的話挺對的,我贊同族長的做法!”大牛看著他們說道。
這些人也都是一些平民面姓,跟他一樣不小心被這些人抓了來,既然族長都說放了他們,那他也肯定是贊同的。
“你一個外鄉人懂個什麼,滾一邊去。”其中一個壯漢指著大牛的鼻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