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知道她這才剛剛慶幸了一翻,不過一秒那看清楚眼前之人是誰的大理寺卿竟又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狂喜地叫道:“太好了,師父啊,你是來解救徒兒的嗎?”師父的腿抱起來真舒服,他決定了往後得一天抱一回,這可是他的師父啊!•
謝初瑤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個一臉陶醉抱著自己大腿的大理寺卿,臉都黑了,這一個大男人怎麼說跪就跪,說抱就抱啊,一點準備時間都不給她,好歹空出點時間讓她逃啊!
來人啊,誰來把這個神經病給拖走!
“那個,大理寺卿,你,你能不能起來說話?”這樣每次見面的方式真的太獨特了,她承受不起啊,而且她什麼時候成了他師父了?她哪裡答應了?
大理寺卿抬起頭來一臉控訴地看著她問:“師父是嫌棄徒兒了嗎?師父,是不是徒兒一放開你你就要跑了?師父……”說著,他的臉上做出一個委屈的表情,讓她看了想海扁他一頓,他現在應該慶幸自己沒有武功,要不然他肯定就會死在她的拳頭之下的。
“你別亂叫,我什麼時候成你師父了?還有,你一個大男人這樣抱著我成何體統?”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住這聲聲的指控,狠心地說道。
大理寺卿擠出兩滴淚水來,“師父,我就知道你是不承認的了,那天晚上你明明就收了徒兒的呀!”
“那天晚上?”身後,一道冷冽的聲音似是來自地獄一般讓兩人同時打了個冷顫。瞬間,大理寺卿便似拋物狀的被人給踢飛了出去。
那線狀,看樣子得飛出皇城了。
謝初瑤有些尷尬地回頭看了一眼商靖承,下意識地拔了撥裙襬說:“剛剛那是哪裡來的神經病啊,怎麼一見人就抱大腿,呵呵……”
可憐被罵作神經病的大理寺卿正落在了一車隔夜稍水裡,渾身臭味地頂著一頭汙物從水裡鑽出來,指著皇城的方向大叫:“可惡的商靖承,老子與你絕交,絕交!”竟敢如此踢他,友盡了!
商靖承只是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快步回了內殿。
她趕緊巴巴地跟了上去。
“你,在生氣嗎?”謝初瑤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他現在身上正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嚇得她都不敢直視他了。
商靖承一腔的怒火在看到她像小兔子一般的眼神時,心一下子便軟了下來,他斂了斂外放的氣勢,垂眸看著她說:“以後離李望遠點。”就算那是他的摯友,敢碰他的女人,找死!
謝初瑤有些無奈的說:“我也沒有去招惹他啊!”她只不過是給皇帝送完藥過來看看他,誰能想到會遇上那個大理寺卿嘛,她就納悶了,那男人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一看到她就像牛皮膏子一樣抱大腿呢?她也是很頭疼的好不好。
他睨了她一眼,還想再說幾句,卻被她一下子拉住了手說:“哎呀,我是來看你的,就別說其他人了,我給你帶了些藥過來,你且吃來試試吧。”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但是也得試過才知道。
皇帝的毒與他身體裡的不一樣,雖然相似,但是藥引不同,她還得再好好研製才行。
商靖承看著她有些低落的臉,不禁將她擁入了懷裡,他淡淡的說:“傻丫頭,我的身體沒事的,別為了我的事情而累跨了身體!”看著她削瘦的臉,他這心裡很不好受。
謝初瑤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說:“沒事的,我這身體咋樣我知道,哪裡那麼容易累跨,倒是你,一定要好好的。”她知道現在年貴妃的事情,肯定有什麼人對他不滿的,那些人只怕都想要取他的項上人頭吧!
商靖承沒有說話,只是眸光閃過一道狠厲,那些人想要害得,也得有點本事!他放開她,在她的嘴上輕啄一口才說:“留下來吃晚飯再回去吧?”
謝初瑤搖了搖頭說:“不吃了,我還得儘快回去好好研製解藥呢!”她說著,對他微笑了一下。
他嚴肅地說:“吃了飯再走!”說著,將她拉到軟塌邊坐下來說:“這是不想跟我呆在一起了嗎?”他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她的呢,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她見他說得如此認真,便撫著他的臉說:“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不想跟你呆在一起呢?這不是急著回去研製解藥嘛!”再說了,跟他在一起兩人總是免不了被斯磨一番,每次總是弄得自己面紅耳赤都不肯罷手,她真怕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雖然情到深處發生什麼也是正常,但偏偏這人每次都是憋到最後收手,然後把自己憋得衝冷水澡,她也不想看到他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
所以,還是儘可能少呆在一起膩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