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由馬雲祿帶領著迅速的穿過大院中央來到了湖心小樓。魏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馬雲祿在門口等候。
進入房間後,魏東從空間內取出了一顆龍眼大小的白色藥丸,把它放在一個小瓷瓶裡,又蓋上了蓋子,塞入懷中。隨後走出了自己的小房間,對著馬雲祿說道:“走吧,到馬老爺那兒去,希望有用。”
馬雲祿看了看魏東,也沒有詢問什麼,繼續帶頭領路,返回到了父親的住所。到了馬老爺的住所門前,魏東從懷裡取出小瓷瓶,把它遞給了馬雲祿,“服下後,可能作用有點劇烈,但也無需緊張,過一晚就可以了。”
“嗯,大恩不言謝。我記住了。”馬雲祿接過瓷瓶低聲的對著魏東說道。
魏東點點頭,也不言語,就在門口靜靜的站著。馬雲祿轉身推開了房門,步入其中。
屋內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草味,馬老爺剛剛服完湯藥,正在沉睡之中。床邊坐著二小姐馬雲蘭與三小姐馬雲菊,看到大姐進來後都起身詢問:“大姐,你剛剛到哪裡去了?”
“嗯,我剛才和魏東去取丹藥了。他給了我一顆仙丹。”馬雲祿低聲的說著。
“仙丹?他是從哪裡來的?”二小姐驚訝的問道。
“是啊,他怎麼會有的?還捨得拿出來?”三小姐看著一臉紅暈的馬雲祿,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是這麼想的,剛剛幾位名醫的診斷你們也聽到了,普通的藥石已經救不了父親,現在也只能試試了。”馬雲祿對著兩個妹妹說出了心裡話,“要是好了,那就是魏東的功勞,如果還是不好,那就歸咎於我吧,不要再牽扯到他。”
二小姐和三小姐互相看了看,“行,那讓我們看看這仙丹長啥模樣?”
馬雲祿也很好奇,舉起手中的小瓷瓶,輕輕的開啟蓋子,一股濃濃的芬香從瓶子裡飄散出來,三姐妹一聞頓時心曠神怡。
伸出手掌,把瓶中的藥丸倒了出來,那股芬香更加清新了。只見一顆雪白的丹藥如剝了皮的龍眼般晶瑩剔透。一看就知非是凡品。
三姐妹都瞪大了雙眼,一臉的呆像。過了好久,才算是清醒過來,“這魏東還有這麼好的寶貝,他怎麼捨得呀?大姐,如果父親好了,你可就要以身相許了。”三小姐俏皮的說道。
二小姐輕輕的扶起了老父,三小姐又輕手的掰開父親的口嘴,馬雲祿則把丹藥放進了父親的口中。那丹藥一進口中便化成一股似水似氣的態狀,直直地流入咽喉,進入了體內。
喂完丹藥,她們又把老父輕輕地放平,躺在床上。不多時,馬老爺就渾身顫抖不停,汗流雨下,而且流出的汗水色澤如漿,還散發出一陣陣濃烈的腥臭味。
三位小姐一下子大驚失色,不知道怎麼樣才好。這時,魏東衝進了房間,大聲叫喝道:“這是正常現象,現在快打盆熱水,用溼布擦洗,給馬老爺活血。”
還是大小姐鎮定些,馬上出了房門讓在門外候著的老媽打盆熱水過來。只一會兒的功夫,熱水來了,姐妹三人取出棉布浸溼後,在父親的身上反覆擦洗。
突然,馬老爺坐直身軀,往前噴出一大口黑血,就又躺下熟睡。三小姐嚇得失聲哭出聲來,魏東一邊說著沒事,淤血吐出就好了,一邊運功摩擦著馬老爺的腳心。
時間過的飛快,就在這四人手忙腳亂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發白。看著老父的臉色已經開始慢慢的紅暈起來,鼾聲大作,三姐妹的心終於又放回了體內,魏東也悄悄的出了房間,站立在了門前。
日頭東昇,天色已經大亮。在柳五那貨,打著哈欠過來換班的時候,房內的馬老爺也醒了。雖然還是那樣的瘦弱,但精神已經好了許多,最關鍵的是身上出現了一股生氣。
就這樣又過了十幾天,馬府老爺奇蹟般的生還了,這個訊息已在狂沙城內廣為傳播。
這天,馬老爺下地了,正在屋內由人攙扶著走路,大女兒馬雲祿過來問候時,看到正在走路的父親,感到異常的欣喜。
“祿兒,這些天也難為你們了,這馬家的生意,近來還是要靠你撐著,為父也想過了,就算今後好了,也要給你找個婆家,讓你們夫妻二人來支撐起這個家。”馬老爺走累了,坐在床邊對著大女兒說道。
“爹!我誰也不嫁,我就守著您。”馬雲祿難得的露出了撒嬌之態。
“那敢情好啊,呃,我看魏東這小子實在是不錯,要不,你們……”馬老爺還想著繼續說下去,可馬雲祿一跺腳嬌羞的跑開了。
“這,丫頭……”
的確,這耽擱了十幾天的生意,還是要抓起的。這不,看著老父親日漸好轉,馬雲祿又開始穿起了長袍,扮作男裝,四處的奔波起來,當然魏東與柳五也緊跟著做前後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