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明,夜色將去。這時,京城城門大開,陳將軍率領著本部兵馬開始陸續進城換防。
東、南、西、北四面城門都換成他了的人馬。然後又引領著一隊千人的親兵衛隊,來到了太子府門前,通知太子殿下可以入宮祭靈。
太子劉祺早已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身白衣的孝服,頭戴一頂白色的孝帽,腳蹬一雙白色的官靴,身邊有魏東與洪曉筠護衛,在大門前等候多時。
陳將軍下馬跪拜了太子後,與前來的這對人馬都當街換上了太子府為他們準備的一身白色孝服,然後騎兵開道,步兵尾隨,太子劉祺翻身上馬,由陳將軍、魏東、洪曉筠護衛著一同向皇宮進發。
來到老皇帝劉珏逝世的養心殿後,太子劉珏是一步一跌倒的向前爬到父親的床旁,失聲痛哭起來“父皇,是兒臣來晚了,您老是怎麼啦?怎麼會突然離世,離我們而去啊!”然後又突然止住了哭聲,詢問身邊的老宦官父皇是怎麼去世的?
那名老宦官沉思了片刻後說“聖上,晚間吃飯時還是好好的,只是服用了那養身的湯藥後,才猛然吐血而亡的!”
“派御醫診斷過了嗎?是何原因?”太子劉祺在旁急切的詢問道。
“診斷過了,據王太醫說是中毒身亡!”老宦官抖了抖身子回答道。
“那叫王太醫趕快進來,我要詳細詢問一下!”劉祺轉身對著外面的小宦官說道。
不一會兒,王太醫急急的趕了進來,連忙下跪向太子磕頭“臣,王賓見過太子殿下!”
“王太醫起來說話。”太子很是客氣的把王賓拉扯了起來。
“是,謝殿下!”王賓起來後又是一揖。
“我父皇的死因診斷過了嗎?”太子很是關心的詢問著。
“回殿下,微臣診斷過了,是中了毒!”王太醫小聲的對太子說道。
“中的是什麼毒?”太子很是仔細的又詢問道。
“是西域奇毒含羞五葉草,服用後當場沒事,但兩個小時內必死!”王賓回答道。
太子劉祺又轉過頭對著老宦官問道“調查過了嗎?兇手可抓到!”
“抓到兩個嫌犯,就等太子殿下發落了!”老宦官急急的回答道。
“快把嫌犯帶上來!”太子劉祺大聲叫道。
“帶嫌犯···”門外的小宦官馬上大聲跟喊著。
不一會兒,兩個嫌犯就被眾衛士們給抬了進來。一個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另一個還有口氣。太子劉祺跑上前去,彎下腰,低頭詢問道“是誰派你們來下毒的?”
那名尚有口氣在的漢子,吐了口吐沫大聲說道“是睿親王派我們來的,等睿親王來了就要你們好看!”
“哼,睿親王密謀毒害父皇一事我早已知道,他現在也早已比我格殺,只是我晚來一步啊,兒臣的不是啊,來晚了!父皇···”太子劉祺又一下衝到了老皇帝劉珏的床邊大聲的失聲痛哭起來。
魏東此時與洪曉筠正站在陳將軍的旁邊,心裡覺得一陣陣的噁心,‘這太子演戲的水平也太高了吧!’轉過頭看看陳將軍,見他還是面不改色的站在那兒,注視周圍的情況,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服了,真是服了!’
接下來的事,是將皇帝劉珏的屍體殮葬,放入棺木之中。上午,由太子負責祭奠,晚上,由百官輪流守靈,舉國哀悼,守孝十日,守靈期間不議政事。
十日後,禮部尚書張惠靈奏請嗣皇帝劉祺即位,劉祺先與朝中諸位大臣行禮,禮畢,眾臣就位後,禮部尚書再奏請劉祺即皇帝位。劉祺升坐寶座,即位皇帝。
即位後,階下三鳴鞭,鳴贊官口令,眾位大臣行三跪九叩大禮。
最後是頒佈詔書,大學士歐陽汀捧出詔書,交於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捧過詔書至階下,交禮部司官放在雲盤內歸存。
接下來就是議政事,第一件就是逆賊劉威謀害皇帝劉珏的事,念在都是皇族的份上,而且劉威已被陛下派人誅殺,其子女、妻子,從輕發落,流放兗州,終身不得返回。
第二件事就是分封有功之臣,陳將軍被封為蠻國驃騎大將軍······
此時的魏東、洪曉筠、陳長老等已在京城的府邸內喝茶休息。
“陳長老,這次刺殺睿親王的事,您早就知道啊?”魏東非常好奇的在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