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說著快速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果然下一刻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只見對方身邊還有兩位助理,再進來之後,洪濤臉上的不耐煩全部都消失了,反而在那裡殷勤的看著對方。
“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呀?我不想要在別墅裡面待著了,就好像被囚禁一樣。”
洪濤在那裡說著,同時快速的讓開沙發的一個地方,讓對方坐下,對於蕭森,他眼中是滿滿的感激,畢竟他求救無門的時候,只有這個人願意幫他。
&n國也打過不少的交道,而且兩個大家族之間還是有生意上的往來的,他跟著父親曾經去過對方的家中。
對方的家裡可以說是真正的豪門,而且是流傳了幾百年的,如今到了蕭森父親的手上。
“現在還不行,涼城到處有人在找你呢,你只要出來,立馬就會被人發現的,而且就算你出去也沒有用,你打算去做什麼?”蕭森在看到房間裡這麼凌亂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甚至都沒有在沙發旁邊坐下,反而就站在一旁開口詢問道,他倒是想要將這人立馬給放出去。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費了這麼大功夫將人給弄出來,可不是當炮灰的,必須要一擊必中,不然的話,他寧願在蟄伏一段時間。
他之前再來涼城的時候非常的高調,可是這段時間已經處於靜默狀態了,反而來回往返M國處理家族內的事情。
“那我也不能夠每天只待在別墅裡吧,我連出去外面曬曬太陽都不行嗎,你幫我安排一下吧,你要是缺什麼的話可以和我說,我打電話到國外,他們會立馬安排的。”
看到對方在哪裡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洪濤立馬在那裡裡開口了。
雖然說他已經被家裡人放棄了,可並不代表他以家族的名義幫不到對方什麼事情,要知道他名下那些銀行卡並沒有凍結,甚至他還有沙特銀行不少的股份在呢。
父親那邊可能考慮到他在國內,根本就沒有動用股份,所以根本就沒有收回,可是那些現在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如果對方需要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將手中的股份轉給對方。
“我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你幫助的,你這段時間好好待在這裡,用不了一週,你肯定會出去的,你只要沒有忘,記是誰將你害成這個樣子就好。”
蕭森根本就不相信對方的承諾,在他看來,名義上洪濤應該在監獄裡,所以這段時間,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可能以洪家的名義。
就算做出來的行為,也全部都是無效的,而他需要對方幫忙的,不過是對付徐晟暘而已。
“我當然沒有忘記,這一切全部都要拜徐晟暘所賜,如果不是他,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你放心吧,我會幫你解決掉它的。”
提起這件事情來,洪濤的臉色立馬變得通紅,在那裡憤怒的說道,眼中是濃濃的恨意,如果剛被逮捕的時候,他的心中只是對對方不滿的話,那麼現在仇恨已經到了滿級。
在監獄裡面經歷的事情,是他的屈辱。
而且他是不會放過徐晟暘的,如果不是對方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他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那就好,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不要去找童年的麻煩了,對方的病房門前有不少人都守著,你根本就不可能靠近。”
知道對方的心態,蕭森在那裡提醒的說著,其實在他將人救出來之後還真的沒有想到對方第一個找人報仇的,居然是童年。
原本他是派人去將洪濤接回來的,可是沒有想到對方半路跑了,而且還捅出那麼大一個簍子。
如果不是因為在大晚上根本就沒有人看到的話,可能這件事情處理起來還沒有那麼容易,他最後讓人銷燬了車上的一切痕跡,並且將附近的監控全部都破壞了,然後這才將人給接了回來。
這樣的事情他可不希望出現第二次,畢竟,想要消除一切的痕跡費時又費力,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根本就不會這麼做。
“那就是一個婊子,利用老子的時候說的那麼好聽,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一提起童年,洪濤的神色立馬變得不正常了,如果對方在自己面前的話,他一定會將對方給撕碎了,洪濤其實最恨的人並不是徐晟暘。
反而是這個將他請回國來的學妹,他原本一個人在國外好好的,而且活的瀟灑,可是因為對方的一個電話,讓他以為童年在國內受了委屈,所以就才回國的。
原本他回來就是想要為童年討回公道的,可是誰能夠想到這一切不過都是童年的藉口而已,她不過是因為求而不得,所以才想要利用他的手去傷害其他人。
洪濤現在每每想起來都無比的後悔,也不知道當時是中了什麼邪,明明童年說的那些話根本就受不起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