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樅閆沉下臉色,毅然堅定的丟下這句話。
“……這個,或許有困難。”男人表示為難。
塗樅閆想都沒想,直接道:“讓你們局長跟我說話。”
……
八個小時的顛簸,八個小時的神經緊繃。
讓柳清雅一直處於極度奔潰的狀態。
後來她被注射了迷藥,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很亮。
刺眼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提醒著柳清雅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長時間的昏睡,讓她的眼睛適應不了強光。
她試著閉了兩下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畫面。
這是一間極其簡陋的木屋。
頭頂的橫樑,還露了一條寬大的縫隙。
就是因為這條縫隙,陽光才從外面直接照射到了她的眼睛上。
她稍稍挪了一下身子,發現手腕痠麻,並沒有被束縛住。
估計是那些人覺得打了麻藥,就不用多此一舉綁著她,於是給解了。
但他們似乎沒想到,她會提前醒來。
空氣中瀰漫著潮溼的味道。
隱隱約約的還有幾分腐爛發臭的黴味。
柳清雅站起身,解開腳上的繩子,試著打量周圍的環境。
門是從外面鎖著的。
房間裡面除了她身下躺的那張破舊的木床外,並沒有其他的擺設。
噠、
她邁開腳,不小心踩到了一截樹枝,發出細微的一聲動靜。
柳清雅立即僵住,側目,望向門的方向。
等了幾秒,確認沒有人察覺,才小心翼翼的挪開腳,朝一側的窗戶走去。
除了被上鎖的門,這扇窗戶是唯一能出去的地方。
只是可惜,這扇窗戶被人從外面釘死了。
幾根粗粗的木板,交叉橫在窗戶上,幾乎將整個窗戶給封死。
柳清雅咬牙,試著去拆窗上的木板,發現釘子釘得很裡面,她使出身力氣,那木板也紋絲不動。
於是她只好帶消了從窗戶逃跑的念頭。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她醒後二十分鐘,逐漸感覺到了身體的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