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醒的？！”
周丹站著眼睛，回以一個白眼。
柳清雅愣住，也不管旁邊的塗樅閆了，直接站起身，走到床邊，對著周丹噓寒問暖。
“丹丹，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嗎？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
周丹眉角抽搐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朝柳清雅看過來。
“誰……允許你這麼、叫我的？”
她想表示出憤怒，但是剛甦醒的她，聲音都是啞著的，說話都不利索。
柳清雅望著她憤怒的眼睛，勾唇，淺淺一笑。
“ 不需要誰允許，我想叫就叫。”
“……你！”
周丹皺眉，垂在被單上的手握成拳頭，作勢想要起身。
柳清雅上前，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肩膀。
“不行！你剛醒，還不能起來，先躺著。”
無視周丹眼裡的憤怒，柳清雅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道。
“你、是不是傻？！關你屁事啊！”
周丹深呼吸一口氣，憋了半天，啞著嗓子喊出這樣一句話。
“……”
柳清雅愣住，似乎沒想到她憋這麼久會說出這樣一句……傷人的話出來。
“對不……”
周丹眼神閃爍，對面，塗樅閆的視線像毒蛇一樣盯著自己。
她好像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垂下頭想說些什麼，剛說了兩個字，卻被柳清雅笑著打斷了。
“沒關係！”
她唇角上揚，臉上帶著笑意。
周丹愣了一下，錯愕的朝她看去。
她笑得很好看，一雙眼睛漆黑又明亮，莫名讓人覺得暖心。
周丹看得失神了，接著耳邊傳來了她的聲音。
“你還小，我不介意你說的這些話，我曾經也經歷過這些痛苦，所以我知道你在害怕些什麼。”
“……”
周丹抿唇，或許青少年心裡的逆反心理在作祟，她特別想開口跟她唱反調。
但是她才啟唇，那個男人的眼神就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