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柳清雅彷彿又再一次滿血復活了。
她將那些柳氏的資料全都整理了一遍，終於趕在下班前，大致設定了一份合作意向書。
恰好林沫收拾好東西，上來邀請她一起下班。
“走吧清雅，晚飯準備上哪兒吃去啊？”
柳清雅鎖上抽屜，將包包的拉鍊拉上，笑著回應她，“隨便啊，你想吃什麼，咱們一起啊！”
一天時間相處下來，她覺得和這林沫倒是挺好相處的。
兩人都是大大咧咧的人，溝通起來，特別輕鬆自在。
短短的時間內，就好像已經是熟識的老友一樣了。
林沫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道：“行啊，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火鍋店，要不要去嚐嚐看？”
柳清雅輕笑，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可以啊！走著！”
就這樣，兩個女人互相勾肩搭背的出了公司門。
火鍋店距離公司不遠，環境氛圍什麼的都還挺好的。
兩人一下就吃嗨了，柳清雅更是完全將等塗樅閆下班這件事給丟到了腦後。
塗樅閆在公司門口沒見到人，沉著臉色給柳清雅打電話。打的第一通，柳清雅還沒見。
打第二通的時候，虧得林沫注意到了，拍拍她的肩膀提醒她，“是不是你的手機在響？響好久了。”
“嗯？”柳清雅抽過紙巾擦擦手，從包裡拿出手機，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指尖顫了一下，險些將手機摔進了鍋裡。
“你怎麼了？”林沫見到她超大的反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
柳清雅立即站起身，衝她擺手，說了一句，“我先出去接個電話。”然後轉身走了。
火鍋店裡面熱氣很足，她走到走廊外，一陣風吹過來，彷彿將她的大腦都吹的清醒了幾分。
她深呼吸一口氣，才將電話接通。
“喂？”
“在哪？”
對面塗樅閆語氣不耐，隔著手機，都能聽到他濃濃的不悅。
“我、”柳清雅抬眼，掃了一下自己身處的麻辣火鍋店，心下沒底，不敢告訴他。
“說話！”
塗樅閆低斥一聲，嚇得她猛的打了個冷顫，脫口而出道：“我在和朋友吃飯！”
“……”
對面一陣寂靜，許久都沒傳來聲音，就好像已經被結束通話了通話一樣。
柳清雅屏著呼吸看了一眼螢幕，看到通話上的計時數字，才又繼續安靜的等待著。
她聽見對面傳來一聲沉沉的呼吸聲，然後就聽見塗樅閆的聲音響起。
“男的女的？”
“啊？”
柳清雅微怔，第一下沒反應過來，後來才知道他問的是和她一起吃飯的朋友。
“女的！我同部門的同事！”
“……”
又是一陣沉默。
塗樅閆完全不出聲，柳清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重點是她今天知道了塗樅閆的態度之後，現在完全不敢惹他，怕他一個不開心，就要換‘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