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清雅嘛，彆扭的望著窗外，嘴角輕輕抿起，看上去好像在耍什麼小性子一樣。
瑞斯醞釀了一路，等到柳清雅下車的時候，才小聲的問出口。
“夫人今天心情不好嗎？”
“沒有。”柳清雅關上車門，面色低沉的回他。
瑞斯愣了一下，這表情都這樣了，還說沒有？
柳清雅說完話之後，轉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她又氣勢十足的走回來，抬手敲了敲前座車窗。
“怎麼了夫人？是落了什麼東西嗎？”瑞斯還以為她是什麼東西落下了，轉身往後座看。
柳清雅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然後一字一頓的道，“以後，不要叫我夫人，這樣很顯老，知道嗎？！”
瑞斯微怔，半晌後才回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夫……清……柳小姐。”
瑞斯說的舌頭都要打結了，只叫清雅的話，總裁肯定生氣，叫夫人的話，柳清雅又生氣，最後只好叫了這麼生疏又奇怪的稱撥出來。
柳清雅眉頭皺了皺，雖然聽上去有些奇怪，但比夫人要好一些。
“行吧，下次你就這麼叫我，記住別再叫我夫人了。”她沉著臉叮囑
瑞斯，然後轉頭走了。
瑞斯僵在位置上，看著柳清雅的身影消失，才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向塗樅閆，“總裁，夫人是不是那幾天還沒過去？”
昨天他才聽到總裁說什麼女人的那幾天，想來應該就是說的夫人了。
塗樅閆眸光一暗，皺眉不悅看他，“你關心這個幹什麼？！”
瑞斯一僵，身子繃緊，心裡苦笑。
好吧，他好像又說錯話了。
這份工作怎麼就這麼難做呢！
……
柳清雅帶著不怎麼好的心情走進工作間，進門的時候遇到幾個同事和她打招呼。
她眉頭動了一下，輕點頭，算是作為回應。
等到她走後，那幾個和她打完招呼的同事，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小聲互問，“你覺不覺得今天柳清雅好像情緒不太對？”
另一同事快速瞄了一眼前面的柳清雅，點頭，“嗯，好像是，畢竟幸苦大半月的設計稿被偷，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小偷，她肯定心裡也舒服不了。”
“嗯嗯！我覺得也是，前兩天看她還很平靜的樣子，還以為她早知道小偷是誰，現在看來抓出小偷應該是沒有希望了。”
……
“嗨！早啊！清雅！”
見到走進門的柳清雅，林沫立即從桌位上起身，笑著向她打招呼。
柳清雅抬頭，看了一眼，點頭，對林沫也只是低聲應了一下，“嗯，早上好。”
林沫臉上的笑意僵住，莫名其妙的走到她身邊，戳戳她的肩膀，“你怎麼了？一到早上的，誰惹到你了？”
柳清雅沒覺得自己心情不好，但是聽到林沫這句話之後，她脫口而出回了一句。
“除了你那個狗屁男神，還能有誰？”
林沫愣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想大聲糾正她的話，但對上她的視線又只好慫的軟下了聲音。
“……我的男神不是狗屁男神，你不要隨便個他加字首好吧。”
柳清雅抬眸，冷冷看她，“就是狗屁！他連男神都不是呢！”
林沫咬牙，努力微笑。
好吧，她要忍住，畢竟男神現在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