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快走啊!”
李仲宣自知難以逃脫,危難關頭立即提醒喬安遠走高飛,但沈喬安不著急離開。
就在此刻,黑暗中有一聲嘹亮的口哨聲,接著喬安看到有什麼小人兒一般的動物勁風一般的撲向了彪。
所謂一物降一物真是沒商量,那動物看來不怎麼大,但速度卻很快,一會兒後彪就消失了,再接著,黑暗中出現了一群策馬飛馳過來的人。
喬安和李仲宣都不抱希望,難免以為來人是壞人,哪裡知道來人未靠近他們呢,已滾鞍下馬,那人驚訝的叫著李仲宣的名字,靠近了李仲宣。
喬安一看,來人竟是周青青。
“仲宣哥哥,你受傷了,哎,都是我不好,我來晚了。”喬安也擔心李仲宣,但此刻周青青靠近後她卻不準備過去了。
她聽周青青這失驚打怪亂叫的聲音,不禁討厭,爬起身來握著月牙劍就走,李仲宣看喬安吊臂離開,知沈喬安生氣了,他一把將好事者推開。
那周青青半蹲在李仲宣面前為其看傷口呢,做夢都想不到竟會遭李仲宣這一推,趔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仲宣哥哥,仲宣哥哥。”
她一點不生氣,竟準備追過去。
而李仲宣呢,朝喬安背影而去,沈喬安等李仲宣靠近,火冒三丈回頭,一劍已刺向了李仲宣,百忙中李仲宣急忙躲避,好在躲避的及時,劍不過劃破了衣裳。
“還說你們沒什麼?她為什麼會捨命救你?”喬安鮮少如此無理取鬧,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不僅能接受除自己之外第二個女人對李仲宣好,她質問他。
李仲宣也不知道周青青怎麼就來了,“我們真的沒關係,我們哪裡知道她為什麼會來?”
周青青看二人吵起來了,也不敢靠近,喬安再一次和李仲宣決裂,她拿走了月牙劍,李仲宣忌憚寶劍又怕喬安急怒攻心之下會傷到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喬安離開。
沈喬安走出去老遠,從屍橫遍野之中靠近了周青青,周青青被喬安凌厲之勢嚇到了,急匆匆躲避,哪裡知道沈喬安一把扼住了周青青的手腕。
“說,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我們?”周青青氣急敗壞,掙扎了一下怒道:“我們並沒有在一起!沈姑娘,你不要誤會我們。”
李仲宣唯恐喬安會和周青青打鬧,急忙靠近,沈喬安一看李仲宣靠近,醋意大發,指了指李仲宣,她幾乎在控訴,“還要瞞著我?李仲宣,我是那最後知後覺的一個,對嗎?”
說完後準備離開。
周青青的確喜歡李仲宣,也的確怕沈喬安,她既不能放棄對李仲宣的追求,又不能挑釁喬安,看喬安氣鼓鼓的,她急忙追過去。
“沈喬安,”周青青的呼吸急促,內心有風暴,她剛剛被喬安搶白了,訓誡了,心頭一點不舒展,此刻冷肅的目光落在了喬安身上,“仲宣哥哥是文武全才,又是武林盟主,喜歡他的女孩多了去了,我周青青希望和你公平競爭。”
“在此之前,我們兩人涇渭分明,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不堪!沈喬安,你知道嗎?”
喬安冷漠一笑,最高貴的輕蔑就是不予理會,看也不去看她。
“沈喬安,那筆猴是我峨眉山的寵物,我從小就在飼養它,這筆猴本就是用來取艾虎腦的,如今我將這艾虎腦給你,沈喬安,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青青看了看不遠處,不遠處的地面上多了一具屍體,正是那艾虎的屍體,沒有人看到兩隻動物是怎麼決鬥的,更沒有人聽到艾虎死亡之前有過怎麼樣撕心裂肺的掙扎與哀嚎,艾虎死了,硬邦邦的倒在了地上。
旁邊一隻小小的猴子已閃電一般的爬上了周青青的衣裳。
喬安之前就聽說在峨眉山有不少的猴子,什麼通背猿猴、大馬猴、六耳獼猴等等,今日一見,發覺那猴子體形不大,但動作卻迅猛的很。
“這就叫若為強所治,不在形鉅細,”周青青將一盒子熱氣騰騰的白色膏體交給了喬安,“炮製的方法我就不多做介紹了,你是醫道高手,自比我還明白。”
喬安氣鼓鼓的從周青青手中拿走了艾虎腦,連道謝都沒。
李仲宣看它們冷戰,準備做和事佬,才一靠近周青青,周青青就做了個阻撓的動作,這讓李仲宣一腔的話無從說起,“仲宣哥哥,你不要說了,我心匪石不可轉,喜歡一個人是權利,你作為被希望的另一方不需要回應我,我已心滿意足。”
“周青青,我這輩子只喜歡喬安一人,除非黃土白骨,不然不會分離,你好自為之吧,另外感謝你的艾虎腦。”李仲宣說完,追喬安去了。
沈喬安自然知道是李仲宣在追自己,她提口氣跑的比剛剛還快了,不過頃刻之間已到了遠處,李仲宣眼見喬安在躲避自己,唯恐遭遇其餘的危險,只能遠觀。
其實喬安故意和李仲宣保持若即若離的距離,她倒是不怕自己遇險,怕只怕李仲宣追的太急迫了,遇到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