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這麼做父母的嗎,比賽輸了全都歸到孩子的身上,再說了,比賽只是圖個歡樂,你們何必這樣?”
洛雲初的一番話令真橋夫婦下不來臺面,婦女一惱,上前一步退了洛雲初一把,咬著牙道:“關你什麼事!”
或許是身體本就不好的原因,洛雲初直接被婦女推到。
手掌處傳來的刺痛的感覺,提醒著洛雲初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試圖站起來卻腦子一陣陣發昏。
不好......
念頭剛剛閃過,洛雲初便失去的意識。
婦女看著倒在地上的洛雲初,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這個女人有那麼脆弱嗎?
“老公,你說她是不是裝的啊?”
男人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婦女的話,身後就傳來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蕭冕臣冷著一張臉抱起地上昏迷過去的洛雲初,她的衣服上帶著星星點點的汙漬,向來有潔癖的蕭冕臣此時卻絲毫不在意。
該死!
他不過就離開了一小會,這個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幅模樣。
蕭冕臣是洛雲初的身體狀況的,這些天以來洛雲初的身體狀態就不是很好,更是有著貧血,會昏迷也算正常。
男人被蕭冕臣的氣勢嚇唬住了,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那雙如同淬了毒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婦女,婦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支支吾吾的道:“我......她是自己暈倒的......跟我們沒有關係,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
雖然底氣有些不足,但是婦女依舊抬著胸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雙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出了冷汗。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身上的氣場那麼強大。
蕭冕臣沒有說話,收回了視線抱著洛雲初離開。
這件事情他自有決斷。
蕭冕臣並沒有去醫院,而是聯絡了肖東:“把洛雲初的藥送到她的公寓裡面。”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肖東一頭黑線。
藥?什麼藥?
想到了半天肖東這才記起來洛雲初需要的是什麼,急急忙忙收拾了便離開了。
他要是去晚,BOSS還不得拔了他的皮?
直到蕭冕臣的威壓消失,婦女跟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婦女不服氣的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咬著牙惡狠狠的罵了起來:“我呸!這兩個人絕對有一腿,各自有著孩子居然還能夠搞上,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貨。”
說完,像是不解氣一般,狠狠的踹了一腳旁邊的石頭。
男人低垂著眸沒有應話,想到剛剛洛雲初的身材,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那個男人看樣子應該身份不凡,說不定是那個女的用了什麼辦法勾搭上的金主。”
男人說著,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跟他同為夫妻的婦女自然看得出他在想著些什麼,也知道男人的性子,雖然心裡不開心但是並沒有說出來,對著洛雲初更是不喜。
賤蹄子。
二人說的這番話毫不遮掩,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目光,不過他們絲毫不在意。
就連老師都略帶不滿,但是想起夫妻二人的身份,最終還是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