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他高高興興的離開,望著離去的背影,白芷很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這時候,夜染忽然出現在她跟前與她並肩而立:“可真是難為你了,於子墨那個人縱然身為王爺,可是他七竅只開了六竅,還差一個情竅,總覺得你這麼提點他到最後,他還是會學不成。”
看著於子墨,夜染也覺得無可奈何,他與沫兒並非是他想的那般。
“夜染正好趁機會你老實交代,你和沫兒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你們兩個是不是在偷偷的相好?”白芷斜著眼睛看了他一下,希望他能夠自己說真話。
夜染邪笑著看著她:“說來我們認識也已經很久了,難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若是我喜歡上哪一個人,還能輪得到別人去插手嗎?你以為我是於子墨那個呆瓜?”
白芷認真的與他對視了一小會兒,而後才笑開來:“本來我還以為你和他一樣,只是突然開竅,正愁著如果你們是喜歡上同一個人,而我該幫哪一方?如今看來我也不用那麼發愁,可是於子墨現在看著很苦惱,你也不能這樣為難人家,到底是好不容易開竅了的人,可不能毀了人家的幸福呀!”
夜染歪著腦袋,看著她連眼睛都不眨:“我只是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可沒有攔著誰去追自己喜歡的女子,如果只是因為單單憑眼睛看到的事情,就決定要放棄的話,那也是一個不值得託付的人。”
白芷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沒有說你什麼不必如此,於子墨曾經是中橫沙場的將軍,又過了那許久安定閒逸的王爺生活,他孤身許久,怕是對男女之事並未有什麼看法,換而言之,就像一個單純的孩子一樣,並不懂得怎樣去維持自己的感情,你也就不要太為難他。”
說到底還是不想讓他和於子墨較量一些有的沒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可不能做主,沫兒自己跟我說過,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要先與她商量才成,而且這些事情就是她自己出的主意,於子墨自己若是個呆瓜笨蛋,那也怨不了別人才是。”
夜染可沒有打算要退步的意思,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沫兒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按理來說他們人人都有機會。
白芷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用心,最後也不在說什麼,只能隨他們去,感情之事沒有辦法勉強,於子墨若是真的能夠開竅,那他自己也不至於過的太悲痛。
“行了,反正你自己的意思擺在那裡,能不要為難人家,就不要那麼為難人家,畢竟現在他好不容易開竅了,如我這個旁人看來都覺得為他感到高興,你就不要再做無謂的瞎攪合,讓他們開開心心的在一塊兒也是好。”
白芷只是想著如果他們能夠好好的在一起,沒有那麼多事情的話,或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進展還可以再快一些。愛啃書吧
夜染卻搖搖頭:“若是旁人此事我看都不看一眼,可是沫兒卻是我的族人,難道你還不知曉嗎?我也是蒼狼國的人。”
夜染此話一出,到是讓她吃了一驚,轉頭看著他:“夜染,我們應該有一兩年都沒見過面了吧?這一次見面我總髮現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貪吃,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任性妄為,像個孩子一般不知事。”
夜染只是搖了搖頭:“兩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原先你們走了,我肯定是會要去找你們追,追在你們左右,可是其中又生了其他的變故,那些日子以來經歷了許多從未經歷過的事情,村長把我趕出來,不讓我再回林村,就是為了讓我去拿回我應該得到的東西。”
“你應該得到的東西?可否說說看你現在真正想要做什麼?總不至於賴著我那幾頓飯,這些時間看著你總覺得跟以前不大一樣了,至於怎麼不一樣也說不出個所以來,只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愛惜你自己。”白芷知道他肯定發生了許多的大事,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沉穩。
她始終相信只有被社會給毒打過的孩子,才會成長……這傢伙肯定是經歷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事吧!
“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我而言或許是好事也說不定,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誰,從哪裡來,該去哪裡去,可惜我這一雙眸子,怎麼掩藏也掩藏不了,拖沓了許多事情都不能夠去做,到底是個累贅。”夜染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自己的眼睛,因為藍色的眼眸與這裡多數人都不太一樣,甚至蒼狼國裡也沒有藍色的眼眸,只要自己一出現必會被別人認出。
白芷不知怎的他又開始討厭自己那雙美麗的眼睛,只是一如既往像剛開始遇見那般:“夜染,你可還曾記得當初我們剛剛相遇的時候,你總以為我會害怕你,卻沒想到我很是欣賞你,那像天空一樣湛藍的眼眸,可是這天底下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如你這般這是因為長得太過優秀而鶴立雞群,所以很多人都不能夠欣賞你的英俊帥氣,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也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可是你的眼睛依然不會阻擋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白芷覺得依著他的武功,想做什麼事情不行?非要怨怪那雙眼睛做什麼?
明明藍色的眼睛更好看,也更加出眾,在他眼裡正是因為那一雙藍色而又與眾不同的眼睛,所以她才會很欣賞他才會那麼容易與他接近。
“芷兒,你就是與旁人不一樣,就連看待事情都不一樣,要知道像我這般的人,別人唯恐避之不及,可是你卻總是說著與別人不一樣的話,若不是與你認識久,真的懷疑你是否心口不一。”夜染這是因為有他的話,所以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沒有在嫌棄過自己那雙湛藍色的眸子。
他跟他一樣,也認為自己的眼睛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顏色,更加認定自己就是蒼狼國的人。
白芷對他的身世也忽然起了興趣,於是雙手抱胸,依在牆上,頗有興味的望著他:“夜染,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的事情跟段洵已經說過了,卻唯獨沒有對我說對嗎?”
他搖搖頭:“你還是跟以前那般狡詐,就連說話也給人下套。”